宫饶效率很快,又一件暗紫色的大氅已经送了上来,纪准随意地拿起,搭在胳膊上。“回去吧。”
木宛没有再作纠缠,搭着乐容来的手上了马车。
车厢晃动了一下,平稳地驶向宫外。
直到又一次停下来,过了外宫门的卡哨后,木宛忽然抬起了左手。
白色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甚至已经开始顺着她手腕抬起的弧度滴落鲜红的血滴。
乐人瞳孔猛涨,下意识咬了下舌尖吞下那声惊叫,南扶没她定力好,已经地叫出声。
木宛却整个人缩进了还带着纪准温度的大氅,看着自己还在滴血的左手没有痛苦,反而有些欣慰的神情。
乐人将马车上备着的急救药物翻出来,招呼南扶一起心翼翼地将那红透聊纱布取下来,想用水先清洗一下,四顾一下,只有灌在壶里的凉茶水勉强可用。
她又将自己和南扶身上装的几条手帕叠在一起垫在下面吸水,看了木宛一眼,心翼翼地将茶水浇了上去。
左手慢慢露出原本白皙娇嫩的模样,木宛没有关心那边,只是动作娴熟地单手解下腰间的笼子,然后把它放在了浸透了她的血的纱布上面。
蜡丸部分自然而然地坠在底部,与纱布亲密接触。
刚回燕碣的缘故,马车上并没有备木宛左手需要敷的那种草药,这个时代,酒精只是刚刚在苏容的带领下脱离原本的酒窖进入医学领域,没有成为常识也就意味着此时的马车上不可能有,所以乐人只好就这么将纱布缠上去。
南扶回头去拿纱布,不经意瞥到了刚刚清理下来的那一条。
顾不得思考那个有些眼熟的笼子是怎么出现在纱布上的,南扶恍惚了一下,隐约觉得蜡丸在颤动。
啊,对了,这是在车上啊,无论车夫的技艺多么高超马车有多么稳,总还是会有一些震动的。
南扶驱散自己脑海中奇怪的画面,将干净的纱布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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