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了多少次,青果对你的眼睛恢复不好。”一道有些无奈的男声传来
纪准深色的瞳孔猛地放大。
银鱼白劲装的少年走到石桌旁坐下,手里托举着纱布类的东西,另一只手拉过木宛缠着血红纱布的左手轻轻放在石桌上。
“你不心疼自己的身体,有人心疼啊。”少年的眼神掠过坐在他面前的木宛,直直看向站在偏僻处的纪准,意味深长的话里还藏着几分笑意。
纪无月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冲到嘴边的惊呼,死死掐住纪准的手臂。
“怎么会”
木宛看不到发生了什么自然也无法体会他话里的深意,“铎然,明明我才是姐姐,你却要对我管这管那,就是不愿意替我换药了嘛,那我还留你作甚?我还是找笙儿来,至少他比你安静。”
魏铎然眼含笑意地投降,“是我的错,阿姊,我再也不敢了。青果还是都留给阿姊吃吧,就是纪大夫再来的时候你可不要巴巴地求他少开一些苦药。”
木宛果然噎住,想了半晌,只好悻悻道:“算了算了,我只要一颗,一颗还不成吗?我这过的是什么苦日子,过去就是在马车上也得冲酸梅喝,现在连个青果都吃不到。”
顿了顿,又道:“铎然,你还笑我,我的大夫明明姓郭,哪来什么纪大夫呀!”
魏铎然带着挑衅的眼神赤裸裸地投过来,脸上笑容不减,“是我的错,阿姊,该换药了,你左手上的血都干透了。”
木宛将左手心翼翼放好,等着魏铎然给她换药,一手摸摸索索到盘子里去拿了颗青果,没吃,只是摩挲着叹气。
纪准定定地看着这几乎称得上和谐的一幕,面无表情,收在袖中的手握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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