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收紧手臂,用木宛不能理解的方式将温暖渡到她身上,漆黑的瞳孔紧紧盯着一脸忿恨还不忘紧紧抱着他的少女。
那种感觉,在瘟疫横行的难民收容区里的马车上,未婚妻如临大敌的理智与冷漠面前,他曾有过。
她对可能感染瘟疫的他避之不及,却仍愿意在这危险横生的收容区里等他。
她对冷遇她已久的他心存怨气,发现自己的名声被毁他除了不让她知道外很可能什么也没做,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到钟明涧想质问他,却没有让人打扰忙于政务的他一句,只是安安静静地把银霓花瓣泡醋。
在暖色的灯火中伸手软软地要抱。
这是一种几乎病态的感觉,他想拉着这个生生世世注定属于他的少女一起堕落、沉沦。
然而大多数情况下他其实更想让她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安宁地过完这一生。
纪准忽然开口,对已经神神叨叨抱怨许久的木宛:“宛宛,你听过神魔吗?”
“啥?我怎么知道我听过什么?”木宛狐疑地盯着他,仔细想了一下他的发音,“你,神魔?”
抱着她的青年低笑一声,木宛这个时候才发现纪准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再一次带她来到了寒池中心。
她抱紧自己唯一的依靠,心累到无法呼吸。
“每次看到你安宁美好的样子,我都觉得你是九上的神女,而我,”
“只想拉着你一起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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