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行淮摇了摇头,带着她往纪准跟前走了几步。
“那,能告诉我,”木宛也轻微地弯起眼睛,“那几句谶言是什么吗?”
道人听她问这个,本来精神勃发的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你...你...这...”
“道长原来说什么都告诉我就是随口说笑?”
“小姑娘你也别激我,”道人皱了皱眉,“这几句谶言该告诉你的你都知道了,不要太贪心。”
木宛瞳孔猛涨!
他怎么知道我已经知道了!
纪准不善的目光打过来,伸手握住木宛微凉的指尖。
“谶言是什么东西?”云衣静不下来,又凑到纪行淮耳朵旁边跟他说小话,她只顾拿眼瞅着道人和木宛,却没看到小伙伴因为她的靠近红了耳尖。
纪行淮揉揉发热的耳朵,心里好笑,也学着她的样子凑到云衣耳边,“你安静看着,能让我们知道的东西五哥会告诉我的,到时候我再跟你讲。”
道人好像和纪准相看两生厌,但对木宛倒是殷勤有加,虽然为难,倒还是拿出了一块竹简递给了木宛,“老道告知皇帝的谶言就这几句。”
木宛心情复杂地接过竹简。
连竹简都准备好了,还有什么是他算不到的?
纪准则是轻轻眯起眼睛,眸色复杂地变幻。
告知皇帝的谶言?
意思是,谶言不止这些?
竹简还没来得及看,纪准却伸手拦她一下,冷冷开口:“别的谶言呢?”
木宛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也跟着看向道人。
“剩下的谶言只有你知道,”道人理都不理纪准,眼神几乎放光一样看着木宛,“所以你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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