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心中好奇得很,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来,她只好呆楞楞地看着长安,心中总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组织一下语言,小心翼翼地问出几个问题来。
可是!
她做不到了欸!
无奈地看着长安,看她神情之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让人觉得变扭的神情来,叶阳鸣启可是圣上的皇叔啊!这……
女婢看着长安,无奈叹息了一声。
这一叹气,惹得长安也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她看着女婢说道:“又为何叹息,这番,竟是惹人愁了。”
“圣上,奴婢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奴婢也不知自己该如何询问圣上了才是。”女婢如实将这些话给说了出来。
长安笑,看向了女婢,对着女婢说道:“这番倒也好,甚么也不必说,甚么也不必问。长安国……”
“怎么了,圣上?”女婢急切地问着,声音里也充满了疑惑,“长安国,怎么了?圣上?”
长安的话说到了一半之后,便没有再问出来,自然是没有将话给说出来。
女婢见长安如此,倒也不是生气,只是识趣地走出去了。
留长安一个人在屋子里,静悄悄的。
长安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用手摸着自己的脸,心中忍不住笑了起来,干笑了几声,声音凄凉。
笑完之后,抬头看上了镜子,镜子中的她竟是泪满脸了来。
她也以为她自己很是坚强,以为一切也没有甚么。
等到真正甚么也没有的时候,竟是觉得自己凄凉得很,全然脑海里心中甚么也没有,甚么也都堵得慌的感觉,让她深深地觉得这个世界里充满了恶意。
而这恶意竟是离自己如此近,近得不知该如何说去了才是。
她哭着,笑着,觉得自己真的傻得很。
如此一来,长安国竟不是原来的长安国了,父皇留下来的江山,难道到她手里,就得毁了吗?她觉得可笑得很,可笑得很呐。
翰音寻不到翰烟之后,便进了宫,见到赤鹤的时候,他委实觉得自己尴尬得很,见到赤鹤之后,他呆愣着,全然不知道自己该说甚么好。
就只是看着赤鹤。
赤鹤见翰音如此,说道:“寡人起初是没有批准的,可是她,咳咳,同你一个性子。狗子也说,你两不愧是兄妹。呼延若南此次,不知为何没了踪影,她甚是担忧。寡人觉得你这妹妹,颇是善良,同你也像。”
小二狗子听赤鹤说这样子的话,在一旁,低头笑着。皇上说这么讨好的话来,也不见得司马将军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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