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长安顿了一顿,“自然不是想要吃你。朕犯得着,给自己添病吗?”
这句话说得顿是顿了点,但后半截,说时还带着些许的小得意。全然不知道自己淑女的一面塌了一塌,也满口的黄段子,出来了。
她“哈哈”了几声。
奇希见长安这番,也总算是开怀了起来,脸上的姨母笑,也灿烂得很,对着长安说道:“能博圣上一小,我也很是开怀。”
长安推了推奇希,道:“你就别装甚么正人君子了,你这番风流,在几十个女子的裙下风流,朕都信。”
这话说出了之后,长安愣上了一愣,自己的这番直觉,竟是将他给想成了富家子弟来了。他,这么不正经,估计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学东西,怎么做官的?
长安想到了这,未免又在心里犯了嘀咕,莫非他是甚么穷小子,还染了风流病?
“你这话说出来,有点欠。”奇希说道,“欠……”
长安听了奇希的话之后,明了奇希的意思来,还未等奇希说出来,长安就一脚踹了奇希。
奇希一个后仰,竟是皮骨到了地上,双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两腿立着,岔。一身干净的青灰色衣裳,贴在了地上。头上的木簪子滑落,长发飘落在了地上。脸侧着,活活倒像是一副被欺凌的模样来。
长安收了自己的脚,有些许的歉意,但也没有太过于明显,对着奇希说道:“你这也不能怪朕,谁叫你自己语出狂言!”
这番话,让奇希笑了起来。
与鸣启不同,奇希的笑没有温度,没有梨涡的存在,他的笑像是冰山,带着寒冷的风。若是换个角度看,可以想象成夏夜里的凉风,风一吹,就吹走了炎热,那是救赎的凉风,能在人的心里留下存在的温度。
这温度,接近了零点,冷不冷,热不热,甚好。
“不是狂言,是会实现的理想。”奇希说道,面容上的笑越发的浓。
长安摇了摇自己的头,对着奇希道:“难怪你一事无成,只能做个小官,脑海里只有情情爱爱,能够做得了甚么大事来?”
奇希收了自己脸上的笑来,道:“人这一辈子,能够有甚么大事呢?”
一个问题给丢到了长安这里。
长安也是死脑筋,果真沉默着,顺着奇希的意思思索了去,道:“朕觉得朕这辈子的大事,不单单是纳后了,这九国烽烟四起,终究是要统一的,所以朕得好好给百姓把关,挑个合适的人选来。”
这话倒是让奇希笑了起来,道:“此事,又怎么会是你能左右的?”
“朕虽不能左右,但也得试上一试。”长安一本正经地说道,“帝王应以百姓为尊,九国之争,是帝王间的争夺,与百姓无关。若让不明白这点的人做了帝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九国终究会合了又分。那四起的烽火,经年不灭,岂不是白白烧走了百姓的期望?”
奇希点了头,对着长安道:“你果真同一般的女子不一般。”
长安可没有觉得这么一句话是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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