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南国的君王看着夜阑离去的背影,十分伤神,道:“长得好看的人实在是太任性了,他怎么刚来就走,也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走了,难道是因着本君长得吓人吗?本君也没有那么吓人啊!难道不是吗?本君如此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这高挺的鼻梁,这小巧的鼻尖,这浓眉大眼,不帅吗?”
“君上,你长得实在是太英俊了,估计那小哥儿是看着了君上的你这么一张脸,觉得自己太过于羞愧,这才走的。君上莫要妄自菲薄,君上是谷南国第一帅,要不是君上自爱得很,估计子孙都满地了……”
逐渐远去的夜阑,默默回了下自己的头,他似乎明白为甚么他们不会嫌弃他的啰嗦了。
现下里,圣上是没有进宫的,那圣上会去哪里呢?
难道圣上是想要回长安国,但因着羞涩,这才谎称自己来到了谷南国?
对!
夜阑上了自己的马儿,又抽起了马的屁股。
原先,蔫巴着的马儿瞬间打起了精神起来,四只蹄子不停地煽动着,在空中留下了残影了过来。
鸣启看着朔木,朔木看着鸣启。
鸣启不言不语,朔木也沉默无言。
二人四目相对,眼神在空中交融。
终究是一只飞来的小虫子,吸引了朔木的注意力,朔木伸了自己的双手,在空中双手相拍,发出了“啪”的声响。
鸣启一愣。
朔木打开自己的双手,一只蚊子,还流着鲜血。
鸣启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对着朔木说道:“你兴致好得很。”
被鸣启这么夸了,朔木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挠着自己的头,对着鸣启咧嘴一笑,道:“过奖了。”
鸣启笑,对着朔木道:“本王的计划是,等达递国撤兵后,将秦念媱给拉下位来。这点,你应该没有异议吧?”
朔木摇头,道:“没有。她这卑鄙的女人,留着也无用。”
鸣启听了朔木的话之后,有些许的变扭,但寻思着朔木怎么想秦念媱也与他无关,他又对朔木说道:“此后,你还有甚么想法吗?”
被鸣启这么一问,朔木脑子上面打出了一个问话,不解地问道:“本王需要有甚么想法吗?”
他呆呆地问话,让鸣启叹了一口气,道:“今后,你莫要再惦记着圣帝的位置了。既然是安儿的位置,你当皇叔的,怎么能够同她去争,去抢?你想要做个被百姓爱戴的王爷,你就多作些善事,为百姓做事后,他们自然会爱戴你。”
朔木听了鸣启的话后,实在是羞愧,红起了自己的脸。他也未曾想过自己,竟然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叶阳鸣启给教训了起来。实在是,太过于丢人了。
不过,这样的感觉,太久远了,久远到现在竟是觉得熟悉极了。
从前的他,似乎也是这般。他是老大,总有一副长者的姿态,教他做事,单单把空启给落了。有那么瞬间,他会觉得,他同他才是一母所生,而空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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