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有时候,无。这种感觉有点像在茅坑上拉屎,无法控制它是软的,还是一般的,或者粗点的。
“管它!安儿不能死,谁惹她,就杀谁!”鸣启说道,用脚踩向了碎掉的桌子,“瞧你干的好事!欺负到本王头上来,是真的脑子有毛病!有毛病!”
跺了好几下,才停了脚。
可怜的桌子稀碎得很,它作为道具的悲惨一生,到了尽头了。
裴泽无奈,只好照着鹊连说的去做,调回了头,往长安国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他无言得很。
他从小同鹊连一起长大,参与了裴泽的童年,甚至可以说,鹊连的这生,他都在着。他了解鹊连,知道他性子优柔寡断,容易动情。
可是,他倒是不希望鹊连是这么样的一个人。
容易动情,就意味着容易受到伤害。
他可不觉得圣上对鹊连的喜欢,是细水长流的,倒像是在惩罚旁人。
况且,圣上的身世,又注定了公子或许……
传来了敲门声。
鸣启皱了自己的眉头,开了门。
见是清凤,他满脸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清凤没有作答,对着鸣启,说道:“王爷,好狠的心,当初利用了小姐。现下,长安国要亡了。王爷,可是忘了小姐,自己独活?”
鸣启听了清凤的话后,抿了抿嘴,道:“她人呢?”
“在房间里。奴婢就是想问王爷一句,王爷是想要自己为王吗?”清凤轻笑,“你对得起他们吗?”
一脸疑惑,外加无辜的鸣启听了清凤的话之后,更是云里雾里了,迷糊得很。
清凤见鸣启不言,以为鸣启是默许了,笑道:“王爷,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人。你这番苦心,这番波折,为何不早说?您这么来,您考虑过小姐吗?”
“你……”鸣启愣了愣神,道,“你说甚么?”
清凤愣,继而笑:“王爷,现下里,还装起傻来了?王爷,是失忆了?还是疯了?”
“你好好说话。”鸣启的脸色冰冷得很。
他搞不清自己的情况,更搞不清她这是上演了哪一出来。
“王爷想要守护的秘密,奴婢已告诉了相里鹊连了。王爷,要杀便杀。只求王爷,好好照顾小姐,再同小姐说说话。”清凤硬气得很。
孰不知她的话,把鸣启给弄懵了。
鸣启大脑里一片空白,看着清凤的眼睛,问:“秘密?甚么秘密?”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惹了甚么事情出来,为甚么她一脸的憔悴,还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弄得像是他叶阳鸣启欺负了她一样。
这中间恐怕是有甚么误会吧?
清凤见鸣启这般,也是没有想到的,嘲笑道:“王爷,这是真整失忆了?每一天失忆的公子小姐那么多,王爷赶潮流?怕这潮流,已经老掉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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