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递国的兵过来了。
长安国,已经空空荡荡的了。
计划是这样子的,类似于空城计。等他们进来了,到了长安国里,我们的兵兵再把长安国给包围起来。如此一来,达递国的兵兵只能在长安国内乖乖缴械投降了。
你说,妙不妙?
就是这样子的喵!
这个点子,是由帅气的鹊连喵喵想出来的喵。
对,甩锅给他了,就是他喵。
朔木拍了桌子,一脸的生气,对着秦念媱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胡作非为?竟然把鹊连给休了?他还真走了?”
面对着朔木的训斥,秦念媱不为所动,觉得这个家伙所说的话,呵呵,他还在她面前趾高气昂?她现在可是圣上啊!手叉腰,扭头,不屑,不言不语。
“你……你怎么能这么没脑子?鹊连不在手里,我们怎么牵制圣上?”朔木气急败坏,他也不是一点儿脑子也没有的。
秦念媱如此,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朔木气得直抖,用手指秦念媱,上下动弹了几下后,终究是“哎咻”一声,不再过多言语。
收拾起包裹来,便准备离去了。
秦念媱见朔木如此,也是厚脸皮跟了上去。
诗洁放心不下空启,想要去看空启,却被窦衣给拦截住了。
窦衣对着诗洁道:“你还是小心你自己的好,他那里不需要你操心的,他可以照顾好他自己的。”
诗洁听了窦衣的话之后,十分想要反驳,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甚么足够的理由去反驳。
她无辜地看着窦衣。
窦衣将车的帘子给垂了下来,竟也是见不到一丝阳光了。
她对着诗洁道:“你且是不要落到苗大人的下场,就好了。”
诗洁明白窦衣甚么个意思。
媚儿眼神不好使,遇人不淑,竟是受了伤害,以至于虽为官,可是内心的门窗紧闭,已然是不能够再让人进来了。
“空启不是那样的人,”诗洁说得笃定,神情里也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六月的薄荷味参杂在其中,清新而又浓烈着辛辣。
“是。他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你难道一辈子都这样子等他,等下去吗?万一你等他个七八年,他跟别人跑了,那你的青春呢?”窦衣也是老妈子心,明明自己至今还没有谈个甚么恋爱,可是却当起了情感导师,还颇为专业。
诗洁摇了摇自己的头,道:“未曾想过,现在也还没有想那么远去。”
因着诗洁这样子的话,窦衣连血都要吐出来了。
害。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莫过于此了。
倒是希望事实能够如她所愿,不要让她嗝屁了过去。
这样她好,苗大人好,她窦衣也不至于跟着后面头大这么一件事情。所以这么一来,必须得事成!奥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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