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先生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满目愁容道:“姑娘,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姑娘,还是另寻他人吧!”
“朕让你写,你就写!”
“姑娘,别逗老夫了。圣上,若是连字都不会写,恐怕是长安国的不耻了。圣上,怎会如此?姑娘,你还是老实本分点好,听老夫一句劝。”
“你这个老头!今天,你要么写,要么死!”
“哎哟……”先生的心颤抖得很,握笔的手也在抖,看着秦念媱带来的圣上的真迹,心里未免有些对不住。
秦念媱掏出玺,在老头写好的字画上面,盖了上去。
她颇为满意的放下了银两,转身便离去了。
老先生的头上全然是汗水,衣服也都湿透了,瘫倒在地上,用粗糙的双手左右轮着扇打自己的脸。
“不行,不能够让她得逞!”
半晌,老先生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喃喃语:“得阻止她!苗大人……”
他踉踉跄跄地想要出门,一路狂奔,一双老腿似乎突然间灵光了起来。
鹊连起了身子,觉得自己头晕得很。
近日来,他的作息全然乱了套,不规律得很,饭吃得少,觉睡得也少。
醒着的时候,也半梦半醒的状态,跟裴泽的对话,带着些许的迷糊。
裴泽见鹊连如此,心也一抽抽的。
他的手上握着团成了团的纸条,他的手指捏着这纸条,长长的衣袖半藏着他的手。
眼里看着鹊连这番姿态,忍不住叹息。
平日里鹊连若是听到了这叹息,肯定会询问上一句,可此时的鹊连别说询问了,估计连同裴泽的这句叹息都没有听到。
裴泽犹豫了又犹豫,终究是用没有拿字条的手,拉住了鹊连的衣衫,对着鹊连说道:“公子,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这番作息不规律,是会要猝死的啊!”
鹊连抬头看裴泽,眼睛狭长,半眯起,道:“你说甚么?”
裴泽听鹊连这番问道,心里凉得如同夏天里的冰,他道:“公子,太后又传来的信息,说……说圣上已落入她的手中了……长安国恐不保……她……她要攻打长安国了……”
鹊连笑,道:“她总吓唬人,你是把她的话当真了?”
说罢,他摇了摇自己的手,道:“莫要当真,她也就喜欢说说,罢了。”
裴泽“哎咻”了一声,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达递国的兵确实驻扎在边境了。”
“她?”
裴泽点头,“嗯”了一声。
“鸣启呢?”
“公子,王爷还在路上。看样子,是赶不回来了。还是早些离开了好,这是……”
“青曲国?不是归属于长安国了吗?兵呢?”
“兵……长安国的兵,到了朔木王爷的手上了……太后……”
“这……何时?她何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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