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启见这番,没有辙了,道:“本王明日再过来。”
“王爷,不要再过来了。圣上出去了,再者圣上是不会想要见王爷的。”
女婢说得笃定极了,没有管鸣启到底儿心里想的甚么。
见女婢这般,鸣启双眼直直,身体也僵硬了起来,想要反抗些甚么,但话在脑海中酝酿,倒也是没有酝酿出甚么来。
罢了。
他对着女婢说道:“若是圣上回来了,告诉圣上一声,是误会了,本王不是那样的人。”
女婢听了,本来想要反驳上一句来。
然话还没有说出口,鸣启就爽气地转过了头去。
见鸣启离去,她嘴里的话自然也就没有说出口来。
翟永康见鸣启离去,凑到了女婢的身边,对着女婢说道:“圣上这去谷南国,要多久才回来?”
“不知。也不知圣上去谷南国,具体要做甚么。鸣启王爷,这是来道歉的吗?”女婢问着翟永康。
翟永康不假思索地回答着:“他心高气傲得很,甚么事情都他做得对,怎么会同圣上认错?怕是就是出自良心,来瞅一瞅圣上罢了。”
听了翟永康的话,女婢点了点头,道:“鸣启王爷太过于聪明,从来都没有讨着圣上好。”
他听了女婢的话,转头看着女婢,见女婢的神情上带着一丝的鄙夷,他也疑惑得很,道:“你怎么这么想的?”
被问话了的女婢,转了自己的眼珠子,一个白眼出来,对着翟永康说道:“这还用想?看出来的。”
二人一言一语。
竟是将鸣启涂黑了不止一层,是一层接着一层。
鸣启打着喷嚏,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
他走了左府了之后,又觉得自己凭甚么走出来?
末了,他叹气,自然是走到了皇宫中去了。
面具男见鸣启来,心中也疑惑得很,道:“王爷好兴致,怎么想到来这里玩上一玩?”
鸣启倒是希望这是一个调侃,听起来带着讽刺的调侃。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圣上在这里,自然是来了。”
面具男将手上的镯子放在了盒子里。
鸣启顺着面具男的手看了去,只见得一只镯子,粗细刚好,上面有着精美的纹路,缀着两个铃铛,眼熟得很。他皱了自己的眉头,仔细回想着这个镯子。
面具男意识到鸣启的观看,对着鸣启说道:“这是一个姑娘的,她怕是暗恋我。”
鸣启听了面具男的话,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好看,反倒是带着一些许的尴尬。
他道:“你可是见过这位姑娘?”
面具男摇了摇头,道:“未曾,但这许是她留下来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鸣启在嘴里念叨着这四个字,灵光闪现,似乎想起了甚么过来,可是倒也是想不出甚么来了。
面具男见鸣启这番,对着鸣启说道:“这有甚么好奇怪的?你摆出这么一副模样来,是做甚么?”
鸣启笑,对着面具男讲了实话:“本王觉得这个镯子,有些许的眼熟,在哪儿见到过一般。”
面具男听了鸣启的话后,也是笑:“你说这话,是个甚么意思?难道想要这个镯子?”
鸣启的笑意更浓了,道:“区区一个镯子而已,怎么会太过于想要了。长安国这样子的镯子,多得去了。本王难道还会大老远跑过来,向你要这么一个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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