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退了下去,将鹊连的门给关了上去。
鹊连坐在了梳妆柜前,从衣袖里拿出了被秦念媱摔碎了玉簪来,盯着玉簪,用指尖抚摸着玉簪,在烛光下,玉簪被罩上了一层暖气调来,没有了玉器的冰寒来。
他一手拿着簪,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脑海中却忆起了曾经,关于他和她的曾经。
空启面对着诗洁,冷淡得很,生怕自己摆出个甚么神情来,就被她误会了去。
诗洁就这番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盯着他看,神情中似乎还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虎视眈眈”。
空启不怕倒是不怕,可是总觉得自己起鸡皮疙瘩,不知道该怎么讲。
一碟子小菜,炒得焦黄。
这倒不像是一个姑娘家家的手艺来,空启面对着这样子的厨艺,有心想要说上几句来指点指点,但看诗洁对着自己一副“痴呆”的模样来,将这个主意给放弃了来,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来。
诗洁吸溜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发出了声响后,自己也意识到了,随即砸吧了下自己的嘴,抬头看着空启,对着空启说道:“王爷,这菜摆了快半天多了,你……”
“本王吃了……”空启说的是实话,“你坐在这儿一动不动,本王也不敢动……”
他说得直接,倒也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也不怕诗洁耻笑。
她听了空启的话后,冷不丁发出了一声:“嗯?”
空启点了点自己的头,道:“天色已晚,你一个人下山,太过于危险了。”
诗洁点了点头,道:“危险是危险,但人家不怕。”
一边说着,眼睛眨也没有眨一下,就这番盯着空启看。
“嗯。既然你不怕,天色已晚了,你……”空启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弄得她不高兴了去。
“人家知道。”诗洁又吸溜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就在王爷这儿过夜好了。”
空启听了,身上直冒冷汗。
连忙站了起来,对着诗洁摆手:“这不可以!”
他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的商量的余地。
诗洁听了空启的话后,内心怅惘得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甚么好,继而转念一想,道:“人家不要嘛!”
撒娇这招都拿出来对付空启了。
然而空启不吃这一套,沉默了一会儿,语重心长地对着诗洁,道:“一个人,不乐意的事情多得去了。你要学会去做不乐意的事情来。”
诗洁听了空启的话后,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表示对空启的赞同,可嘴上说:“人家不乐意此时下山去。”
空启瞬间头大了,心血管都要炸裂了开来了,道:“那你这是甚么意思?”
面对着空启突如起来的爆炸,诗洁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连忙扯住了空启的意思:“人家要同王爷,共度良宵。”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