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摸了摸夜阑的脸蛋儿,对着夜阑道:“乖,听话。”
像极了哄孩子的口吻。
然而夜阑听了长安这般温柔的话来,似乎都要开始冒着粉红色心形泡泡了,他面容上似乎出现了些许儿的红晕过来,就差红到冒上那么几缕青烟出来,让他更显得可爱兮兮来。
果真吃了这么一套,夜阑有些许的委屈,两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勉强地点零头,回道:“好吧。”
这两个字的勉强,长安也听在了耳朵里,伸手又摸了夜阑的脸蛋儿,确实光滑细腻,她满脸的又只是笑,对着夜阑道:“你倒也不要生气甚么,朕的安排,自然也有欠缺的时候。不过,朕认为这番即是最好的。”
这话像极了解释。
夜阑摇了摇自己的头,道:“阑儿有些许的任性,若是让圣上苦恼了,不是阑儿的本意。圣上的安排自然是有圣上的理儿来,阑儿是知道的。”
这番,竟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长安的手上,他的手心贴着长安的手背。
长安心里一紧,倒也是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心中有些许的错愕。
夜阑见长安如此,又问道:“怎么了?圣上?”
长安对着夜阑笑,又摇着自己的头,心里留下了刚刚触碰的触觉感受,那种感受让她的心理并不好受。
她扭了自己的头。
在阳光下,她躺在这个院子里,又在这个院子里的藤椅上。
就像是在大海上,在一叶孤舟之上,海面四周无风无浪,平静得让人觉得快要窒息了。
可倒也不是这样的大海,夜阑就像是个例外。
他是一块大石头,将这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涟漪过来,又不像是一块大石头。大石头会沉没到海底去,可夜阑不会,他很是轻盈……
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因为是这样子的夜阑,所以她才不会想着去伤害。
有时候,她也会看不清自己的内心。
没有谁会剖开自己的内心,放在自己的眼前,瞧上这么一瞧。有的话,那么他确实是一个傻瓜了。
长安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夜阑见此,给长安盖上了一个披风,担心长安会着凉。盖完了之后,又担心长安会感到热,又拿起了长安放下的扇子,对着长安扇着风。
扇出来的风,似乎有些许的微弱,倒也是故意没有太过于用力去扇动扇子。
长安感受到身旁徐徐的风力,内心坦然接受,可也有一丝的不忍。
“你都收拾行礼要走了吗?”司马翰烟见呼延若南手脚麻利地收拾东西,感到确实不可思议了,“你不是一直坚持不懈的吗?你走了,爷我咋整?”
若南放下了自己手中收拾着的东西,抬眼对上了翰烟的眼睛,对着翰烟道:“这里太憋屈了。本姑娘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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