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清凤猛地把门给关起来了。
弄得裴泽灰头灰脸,他对着门,道:“清凤,你这番,也不能够将事情解决不是吗?”
“开门。”鹊连对着裴泽这样子地话。
裴泽迟疑了一下,还是提起一脚,将门给踹了下去。
清凤错愕着,想要动手。
鹊连却从容不迫地找了张凳子坐了下去,道:“私自出宫这事,自然是不会追究的。你们想要去哪里,都不会有人管。至于问的问题,你最好如实回答。”
这样子的话,显然影响了清凤对鹊连的看法,她道:“真这样吗?”
鹊连点头,对着清凤,道:“本来就不需要她,难道不是吗?”
清凤错愕着,神情上自然是吃惊着的,带着怀疑:“为甚么?”
“没有为甚么,那些规矩,只是为了宫中的制度能够更好一些。如果它们确实对你和她造成了麻烦,那么它们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不是吗?”鹊连又是一句反问,得轻飘飘,“你们要你们想要的,相里要相里想要的,并不冲突。况且你们正大光明的出宫,还得得到一笔财富上的支持,难道不是一举两得吗?”
清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吃惊极了。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原来,于他而言,或者对于整个皇宫,整个长安国而言,她和姐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生,并没有她们想象中的那么重要,这种感觉,真的……
她道:“好。你想知道甚么,你问就是了。”
对于清凤的回答,鹊连感到十分满意,他道:“想知道当年长安国的事,圣女的身上到底有甚么秘密?或者,圣上和鸣启之间,到底有甚么秘密?”
“秘密?”清凤并不是装糊涂,“甚么秘密?”
“鸣启杀害了先帝?包括公主,还有太子?”鹊连问道,“既然这样,他为甚么要费尽周折,让她成为圣女,让圣上成为圣上呢?”
清凤听了鹊连的话之后,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好奇这样子的事情,难道他想要……
不,他是圣上的妃子。如果,是想要推翻了圣上的话,那……那鸣启岂不是有麻烦了?
她紧张地攥起了自己地拳头,对于鹊连地这么一些问话,她觉得确实很是吃惊,但除此之外,更多的是防备。她不可能撒谎,因为撒谎这种事情,需要不断地去完善。所以,对于这样子地情况,她觉得实在是无措得很。
见清凤不话,鹊连又道:“并没有甚么打算,就是想清楚罢了。你也不用太过紧张,这事情与鸣启有关,你放心,相里清楚自己在做甚么,也绝对不可能去对他做甚么。”
因着鹊连出这样子的话,清凤转念又想了一想,觉得这样子的鹊连确实还有些许的理智,但是信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就给得了呢?她摇了摇自己的头,并不想回答鹊连甚么。
裴泽见此,对着清凤道:“好歹也算是救了你们的命,你交代一下,就当是报恩了好。”
清凤皱了眉头,觉得裴泽这样子的话,很让她欢喜不起来,毕竟是他自动帮的忙,为甚么此刻要将这种事情,作为一种交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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