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泽点头,道:“是,公子,不过……”
“怎么?”鹊连问道,神情中也满是担忧。
他歪着头,带着满脸的疑惑。
“公子,她途中想要了结,割了脉,失了一点儿血,昏迷还未醒。”裴泽这番回答着,神情中也满是担忧与自责,“未曾想过她会这般。如此一来,竟是让人……”
“无妨。”鹊连也只好这番对着裴泽劝道,他自然也是不知道这圣女到底是搞甚么幺蛾子,这才出了这么一件事儿来,想想也未免有许多的疑惑需要解决一下。
然鹅疑惑再多,也得她当面回答了才是。
“可是请了医师?”鹊连问道,自是不放心,才加上了这么一嘴来。
裴泽点头,面容上带着憔悴,道:“请了。”
“好。”鹊连道,寻思了会儿,又问道,“途中,可是发生了甚么其他的事情?”
裴泽摇了摇头,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十分无辜的样子。手抚在了自己腰间的那把剑柄上面,另一手似乎是十分放松地垂了下来。
“常伴在她身侧的,是有一婢女,叫做清凤?”鹊连问道,继而又因着这么一件事再问,“那她现在是身在何处?”
“公子,她在圣女的身侧,也并未曾离去。问她,她也甚么也不,确实是奇怪得很。”裴泽这番回答,竟也是语气中充满了一丝怜悯的意味,“她们主仆二人,似乎情真意切得很。”
鹊连听了裴泽的这么一番话,竟是忍不住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头,看待裴泽的神情,也带着一丝丝的不解。裴泽自然也是对上了鹊连的这么一道目光来,确实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他心翼翼地问道:“公子,可是有甚么不妥当的地方?”
言语里,未曾有觉得自己过的话有甚么不妥当的地方。
因着鹊连的心眼儿极,听裴泽这番圣女和清凤,竟用得上“情真意潜这个词,竟是觉得裴泽是不是对自己有甚么意见?
这个念想一出来,自己也将自己给吓到了,随后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也总不至于对裴泽不好,这才惹得裴泽闲话了去。
“没有不妥当的地方。”鹊连无奈,面对着裴泽的问话后,也不出甚么上来,继又是强行转移了话题,道,“去看看。”
裴泽听了后,应答了下来。
便提了一个灯笼,在前面领着路,带着鹊连去到圣女所在的地方去。
她被安置在了她从前住着的地方。
鹊连并不觉得裴泽的安排有甚么不妥当的地方,但走近的时候,心里还是带着那些许的不安。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甚么。
对于鸣启,他也不需要在意才是。毕竟作为圣上的皇叔,他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不是吗?
可是,如果想要圣上真正的成为“圣上”,这个拉着线的幕后者,应该倒下才是,难道不是吗?
裴泽心翼翼地提着这么个灯笼,见鹊连不言语,自然也是知道鹊连是在想些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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