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同夜阑到了左府里去。
左府一如既往地空荡荡的,李长安的内心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哭还是想要笑,没有当初寻到夜阑的喜悦,更没有太多的牵肠挂肚,但又不像是只是到了一家客栈。
这样的感情,让她觉得复杂得很。
夜阑看李长安不言不语,也着实深深担忧,圣上这样子的精神面貌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全然没有当初的活泼开朗,全然让人不知道该怎样办才好。
女婢见夜阑闷闷不乐,自然也是知道夜阑的心中在惆怅些甚么事情,但是女婢自然也没有法子去调和些甚么,也只得手脚放得勤快一些,给整理整理屋子。
李长安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愉悦的神情,反倒是带着些许儿的担忧,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倒像是要变成一尊雕塑了。
“圣上。”夜阑终究是不忍心看到这样子的她,冷不丁地唤了李长安一声。
长安并没有应答夜阑,呆楞楞地神情,让夜阑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终究是唉声叹气了一下,又道:“圣上,不言不语的样子,着实让龋忧。圣上,有甚么想要的,有甚么想要做的,尽管吩咐了就是,可别勉强了自己。这番真琢磨了人来,叫阑儿不知该如何办才是。”
面对着夜阑这絮絮叨叨的一段话来,长安愣了愣神,张口想要些甚么,但全然欲言又止了。
女婢急忙将自己的脑袋给探出来,问道:“圣上。那戴面具的公子哥呢?雪姬又身在何处呢?”
夜阑被女婢的这一声打扰,给弄得蒙,道:“你此番关心他们两个,做甚么?”
长安听到了女婢的问话之后,神情上像是有过一丝疑惑,尔后这番疑惑又变成镰然,道:“自从秀林国一别,自然也就没有见到他。至于雪姬,自然也是不知的。你倒是提醒了朕了。”
她罢,便寻思起一些事儿来,琢磨了一会儿,对着女婢道:“三折国的皇宫内,可否自由进出?”
因着长安的问题,女婢想了想,道:“圣上,若是想去,大可以去看看,问奴婢,奴婢自然也是不知的。”
夜阑听她们两个人一问一答,自己反倒是像个透明的人儿了,心中不免有些许儿的生气。
他咳了咳,道:“一同去看看?”
这个提议似乎听起来,没有甚么错误的地方,长安点零头。
女婢却反驳道:“怕是不妥当,他们又没有来寻咱们,咱们先找上门倒像是有求于他们一样。”
听了女婢的话之后,长安忍不住一笑,道:“你倒是考虑得多,现下里也不是有求的问题,是想借把刀子,哪有甚么不舍就有得的事情来。”
夜阑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双眼注视着长安,道:“圣上,泰崇国……”
有这么一刻,夜阑觉得自己确实一点儿也不争气,跟皇兄全然没有甚么可争的,但就是因着自己无权无势,现下里谈论到泰崇国来心里竟是没有底儿的。
他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许儿的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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