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寻得皇叔,李帝许是现在也未曾离开三折国。
没想到一番波折,竟是遭到了如此恶劣的对待。
长安国!
她终有一日,会让皇叔明了,甚么叫真正的帝王!
纵然她被替身了,又何妨!
留得命在,不怕报仇晚!
一番决心下得大,夜阑不知李帝在想些甚么,脸色不停地在变化着,让人琢磨不透了过来,所幸夜阑也不去琢磨了。
夜阑道:“不知圣上有甚么想法?”
李帝摇了摇头,道:“唤我长安。叨扰可汗许久,现下里也不方便,不如去了三折国,那府邸是空旷了。也正好住着。”
夜阑听了李帝的话后,点零头,道:“好,圣……阑儿这就去准备。”
可汗听到李帝要走的话,连忙又问道:“三折国可是安全?莪……”
李帝听可汗吞吞吐吐,直言道:“有甚么话,你直无妨,莫要遮遮掩掩,拖拖拉拉了去,没有甚么可遮掩的。”
因着李帝的这一番话,可汗也是疑惑得很,道:“没有甚么……”
李帝叹气,也不曾指望这个家伙会有一丝半点儿的勇气能够再一遍。
可怜这世上,有很多人,一种不知道自己想要甚么,一种知道自己想要甚么却不做,还有一种知道自己想要甚么,却甚么也不做的人。
因着可汗的不阻拦,李帝也不曾逗留片刻。
继而便在夜阑的陪同下,上了马车。
马车,是夜阑与女婢曾骑过的,两只马儿体态丰满肥硕,鬓发茂盛,眼睛圆溜溜的,水盈盈的。
车的四壁是用木板镶嵌而上,遮以丝布,车厢不大,以不。
李帝坐上了车,面无表情,夜阑见李帝神情黯然,问道:“圣……可有甚么不适?”
听着夜阑问话,李帝并没有笑容满面,语气冷淡:“无。”
因着李帝的心情低落,夜阑感觉自己的心情都受到了李帝的渲染了来,变得蔫蔫的。夜阑很想要改变这样子的状况,可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讲些甚么笑话,或者为李帝做些甚么。
这样子矛盾中,女婢将这一举一动也看在了眼中,她也着实替夜阑感到焦急,但也全然不知道该怎么热闹起这场面来。
女婢只好憨憨,发出笑声来。
笑声,传入了李帝的耳朵里来,李帝转头看向了女婢,却没有笑。
这反而弄得女婢一脸尴尬了,叫那风吹草地现牛羊,也不中了。
夜阑听此,也尴尬地跟着女婢后面狂笑了一番,笑声也十分的猖狂,具有张力,要四射了开来。
李帝的周围像是起了一层保护膜,全然将这笑声给弹了回去。
她倒像是一副不问世事,与她无关的模样来。
真叫夜阑尴尬,但本着脸皮厚的原则,夜阑问道:“圣……长……长……长安,你不觉得好笑吗?”
李帝一脑门子的黑线,不言不语,这叫夜阑捉急了去。
夜阑道:“很好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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