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婢听了夜阑的话之后,摇了摇头,对着夜阑道:“主子,泰崇国与青曲国并未有过甚么交集。如今,您将兵带至长安国,显然是摆明了泰崇国的立场。现下里,怎么能走就走呢?”
这话得中肯,一点儿也不假。夜阑这子,做事没点头脑。
被女婢这一番提醒,瞬间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拍手,回头。
夜阑对着女婢道:“对!是这么一回事!”
女婢听了夜阑的话,叹气。看来,指望主子这胸有城府,还为时过早了去。
“主子!你且回去,同王爷商榷、商榷了才是!”女婢这番道,神情中满是一脸看着夜阑的嫌弃。
夜阑自然已经对这种“嫌弃”,熟视无睹了,以为是女婢这生带着的“杀气”,罢了。
“这……”夜阑犹豫再三,全然不知道该回去找鸣启个甚么东西,才是。
女婢一把拽出了夜阑过来,道:“主子,你可不要再惹事生非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夜阑满头的黑线
他愉快了吗?决定了吗?他惹事生非!!!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然鹅夜阑心里哭唧唧,嘴上也不出来个甚么!心里吃了苦瓜还要苦!
“可汗?”李帝皱了眉头。
因着李帝的话,可汗缓缓将眼睛看向了李帝,道:“怎么了?”
“你找朕……哦不,找我有什么事情?”李帝开门见山,她并不喜欢磨磨唧唧的人,虽然她也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墨迹的人,那也是逼不得已的。
“听闻,长安国治国有方,向你取取经!”克涵一笑,花颜失色。
她李帝猛地被一撩,呵呵。
她要淡定,她才没有花痴属性呢!
“噢!”她是个高冷的曾经是个女帝的女帝,“这有啥好取经的?”
见着李帝皱眉,若南也尴尬:皇兄的这个借口也找得太让人想把他的头发再给搓搓了。
翰烟假装咳嗽,她确实被呛到了一下。
然鹅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个人,看向了翰烟后,道:“姐?”
翰烟惊讶,叫她的吗?
若南也吃惊,谁?
李帝回过神来,望着来人,歪着脖子?
可汗也齐齐看向了众人所看的地方。
“你是在叫爷我吗?”翰烟疑惑,脑子里回忆,却调不出来任何画面与之相关。
实在是!
打哪里冒出来的坑?
“是啊!一直记得姐你呢!”来人沉吟了下道,“只不过之后一别,也不过那时……”
来人顿了顿看向了克涵。
众人目光,随着来人,一同看向了克涵,克涵慌张:“看莪干嘛?你快呀!卖甚么关子呢!”
“塔岛国去无忧国练兵,做过信使……”信使这番道,“本信是无忧国人……”
众人移向了信使的目光,在听完了信使的话之后,满脸疑惑地看向了克涵。
克涵好冤枉,这样子的事情,他早就忘了啊啊啊!
他不清楚,他摇了摇头,摇得比拨浪鼓还要拨浪鼓。
“噢。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可是可汗做了甚么?”翰烟这番问道,看向了可汗,“你且大胆地出来,放心,爷我就凭着你一声姐,爷我给你讨个公道,你以后要记得叫爷我,疆大爷!”
“这……”信使犹犹豫豫,憋了半,问道,“大爷,你想听实话,还是虚话,想听真的,还是想听假的?”
好让人觉得选择困难!怎么能够这么样子!
翰烟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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