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才好呢?
李帝心里摸不着底儿,傻愣愣地看着鹊连。
突然间,觉得很是不对劲,总觉得少了什么,道:“你?”
鹊连听着李帝的问话,点零头,俨然不知道李帝想要问什么。
裴泽没了踪影,李帝是注意到这件事儿了。
心里不禁一凉,裴泽能够去哪里呢?还不就是回达递国了吗?
李帝看鹊连的神情,也变得不自在得很。
她转过头去。
因着李帝的欲言又止,鹊连是不晓得自己又做了什么……
也只得心翼翼地跟着李帝,生怕李帝有什么想不开的做法了来。
李帝心里苦着哭,脸上却挤出笑容,对着鹊连,道:“昨夜之事,你且忘了。于你而言,并未有什么大不聊,不是吗?”
鹊连听了李帝的话后,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对着李帝道:“这是甚么跟甚么!圣上!”
“!”李帝惊叹,道:“我叫叶阳长安,不是圣上了!”
这话几乎是冲着鹊连吼出来的。
完之后,泪水又流满了脸,他怎么不明白呢!
鹊连被李帝这近乎吼的话语,给弄得震撼得很,这是五年多来的第一次被“吼”,他觉得他……
李帝奔溃着,下之大,长安国之大,九国之中,竟也是没有了容身的地方。
不知为何,想念起了夜阑。
她已然不是女帝了,夜阑……恐怕夜阑也接受不了现在的她叭?
夜阑偷偷写了圣旨,盖上了国玺,带着泰崇国的兵往长安国与青曲国的交界处行走。
无忧国的赤鹤偕同着翰音,也一同带着兵。
若南与翰烟一同追上了赤鹤的尾巴去,两人在车里下棋,因着没得一罐酒了,也只能咕嘟嘟地喝着水,内心也悲怆得很。
“你当真要把圣上给绑回去,给你哥?”翰烟将了若南的军。
若南笑笑,道:“本宫不怕地不怕,虽喜欢着皇上,倒也不会怕皇上,但因着兄长,还是敬他三分的……”
“咿呀?你这点就和爷我不同了,爷我三个哥哥,没有哪个哥哥,爷我是怕的。尤其啊……你别看我三哥在皇上面前红得很,他大就怕毛茸茸的东西,估计连同兔子都要怕,也不知道他这是生的脑子里哪儿坏了,反正爷我觉得怕哥哥甚么的,简直是……”翰烟一笑,“胆鬼!”
若南因着翰烟的话,脸上也没有了笑容。
第一次被旁人这么评价,能有甚么好脸色呢!
着,一手捋走了棋盘上面的棋子,道:“你才是胆鬼呢!本宫不怕,地不怕!”
“就怕哥哥,是不是!”翰烟听着若南的话后,补上了这么一刀来,无意之举,“如今,咱两上了战场,咱两比!”
“比就比!还怕你不成!咱两喝酒,没喝出个胜负来,这杀敌!嘿嘿,你第一次上战场吧?本姑娘赢定了!”道,若南冲着翰烟一笑,已然一副心有成竹,必胜的模样过来。
翰烟笑:“你可别笑得太早,谁笑谁哭,还不一定呢!”
若南的婢女听了若南的话后,忍不住叹气,这青曲国的兵,算是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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