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鸣启并未有什么心情听她话,鸣启就径直往前走着,压根儿就没有等她完话。
看着鸣启远去的身影,念媱心里难过得很。
转而又觉得这鸣启实在是难以搞定!
因着她的姿色,她觉着李帝也不过与她等同,鸣启喜欢李帝这种事情,长安国哪个百姓不知道?
因着这行脸也实在是给了她不少自信!
如今,来到了府上,日日与鸣启相伴,她才不信自己会得不到这般恩宠!
想到这里,她脸上随即又生出了笑容过来,一溜烟地又跟上了鸣启。
道:“王爷,您慢点儿走,心脚上地路!”
念媱的这话,鸣启自然是听在了心里,可是鸣启并不想理会。
像念媱这样的,他也是头一次遇到,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才好,但他的内心告诉他,他得远离念媱。
念媱的心思,那般简单,他又怎会看不出来!
因着这样子,鸣启虽然脚上停了步,他心善,不想因着念媱跟着他的步伐而摔了跤。实则,并不想给念媱一个她想要的那么一个机会。
这种机会,他是绝对不会给除了李帝外的第二个饶!
可是念媱却一口咬死了鸣启,道:“王爷屋里冷,奴婢晴里,就给王爷晒被子,被罩三一洗,奴婢觉着王爷又没有纳妃,得需要一个人照看。随奴婢出身卑微,但奴婢一心对王爷好,王爷府里缺个……”
鸣启以为念媱会知道一点儿分寸,没想到念媱话起来竟然这番落落大方,甚至还有些许逼迫的成分在里面。
先自己怎怎对你好,再向你索取一个空无的名份?
鸣启心里呵呵。
他自己也是凄惨得很,在宫中争不过鹊连,回到府中,有女人一心想要吃了他。
也真是让人愁,愁得快要生华发了。
“王爷?”念媱见鸣启不话,又补充道,“奴婢知道自己是做不了王妃的,但让奴婢做个妾室也好。奴婢从没六妈,有幸来了王爷的府中做个婢女,奴婢觉得若是可以,奴婢也想为王爷添香火,生育子嗣……”
鸣启吃了惊,他活了这么大,第一次听一个女子这般大胆地跟他讲这话来,难免觉得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幻觉,问道:“你甚么?”
语气重了一点儿,念媱也便觉得是不是自己真的太过了,又退了一步讲道:“若是王爷嫌弃奴婢,奴婢就不多想了是了,只求王爷能够宠幸……”
鸣启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现了甚么幻觉,一时之间呆愣得很。
恍惚然,竟又觉得将念媱看成了李帝。
不免又在心中震撼着。
又苦笑了声。
对着念媱道:“你且不要如此想,若是你要出去,趁此机会去了他国也好。且莫要让圣上,看着了你才是……”
念媱听了鸣启的话,自然是心中难过得很,她是没有想到,自己鼓起勇气做出来的事情,竟是让鸣启下了这所谓的逐客令,似乎还真有一种想要将她扫地出府聊感觉。
她连忙摇头,求饶,甚至还带着些许儿的可怜:“奴婢出身卑微,王爷不要赶奴婢走,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不会再了,王爷不要赶奴婢走……”
听着念媱这样子的话,鸣启也是十分头大。
看来,这家伙确实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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