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鹊连一笑,他不安得很,可却也没有甚么反驳的了。
“好。既然皇弟去前线,那本王就去安置百姓。”空启也算是明了鹊连的一番安排,未等鹊连开口,就想到了自己的去处。
宫里,不能没有人。
鹊连自然会选择留下来的。
——
车马行得不慢,也不快。
那时候,李帝被翟永康绑去了秀林国,一路上坐马车坐得快要吐了。
现下里的感觉也不是很好受,原先是不想带着甚么面纱。
结果,鸣启硬是将这面纱垂在了李帝的脸上。
李帝不解,生气道:“朕当真到了这种地步了吗?这是怕朕吓到别人了吗?”
鸣启一愣,道:“圣上,臣惶恐。臣以为,若圣上再遭到这般对待,臣惶恐……臣的心思是想要圣上能够……”
李帝将面纱一揭开,扔在了一边:“遮个甚么玩意,朕不遮。”
鸣启见李帝这般,继而将这面纱拾起来,道:“好,圣上不遮就不遮。倘若再有那闲言碎语,臣定……”
“你可莫要再胡说了!悠悠众人之口,又岂是你想要堵上就能堵上的?皇叔,还是歇息着,莫要再寻朕开心了!”李帝说着,推开了鸣启来,表情上确实略微有些许儿的生气,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种被羞辱了的感觉。
不过是脸上留下了疤痕罢了,涂涂粉就能够遮住了,至于这么……
害。
若是换成了皇叔被划了脸,岂不是……
岂不是要哭哭啼啼了去。
“圣上!你怎可又这般想臣!臣未曾拿圣上寻甚么开心,臣怎敢,又怎会?”鸣启因着李帝的这番话,未免觉得有些许儿的伤心。
他也不过是希望能够护一护她罢了,可……
“皇叔做过的事情多得去了。这青曲国的太后,与朕有甚么说不开的仇怨?”李帝眉毛一挑,倒也是凌冽得很,“皇叔,失踪。朕不过问,毕竟皇叔有你的自由。可是这闹‘失踪’一出,倒也是沾花惹草。若是皇叔觉得去那青曲国,做个男宠挺好,那朕也绝不会阻拦。一来,朕的种种行径,皇叔,你心里看破不说破了才是,朕这圣帝做够了。二来,皇叔都不要这长安国了,为寻儿女情去,倒也好得很。就此散了,便也罢了。”
鸣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的这么个小举动,竟会惹得李帝脾气暴躁了起来。
一时之间,错愕得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李帝看着鸣启,在等待着他的回话,他一句也不说的样子,让她倒当真觉得有些许的安静。
过了半会儿,李帝又说道:“怎么?皇叔,心里话都不说了吗?”
鸣启摇了摇头,道:“心里的话,不是说出来的。臣以为,圣上的心离臣太远了,圣上听不到臣的心。圣上一意孤行,哪有半分对臣的挂念,又哪有何时将自己的心为臣半丝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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