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鸣启查看了这三折国的状况后,便又驾着马儿离去了。
夜阑看他急急忙忙,也颇想和他叙叙旧,可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架势,让他很是茫然。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没睡醒,做了一场见着了鸣启的梦?就因着自己说过很是想念的话语来?
夜阑忍不住又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嗯,疼。
他转头看向女婢,道:“不是梦吧?”
女婢道:“主子,不是。只不过叶阳王爷匆忙得很,不知道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管他呢!你干嘛那般担心他?他是你主子?还是本王是?”夜阑说着这话,似乎还带着几分傲娇的意味在里面。
“你是。可是奴婢关心下叶阳王爷,又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奴婢又不是圣上……”女婢说道,还忍不住地对着夜阑皱眉。
因着这样子的话,夜阑也不想回答些什么了,就只得眨着眼睛,转移话题道:“听说,他施粥?咱们也拿个碗去蹭蹭……”
女婢叹息,原还指望夜阑能够有一番作为来,现下里倒是觉得又躲在左府里做起了小王爷,一副不问世事的态度。
——
大街上,他们排着队,派得整齐。
夜阑插进了队伍里,拿着一个比旁人都要大的碗。
当临到他的时候,他举起了这个碗,勺粥的人叹息了一声后,把粥盛给了夜阑,说道:“下一个。”
夜阑看着这水多米少得可怜的粥,愣了愣神。
看来,泰崇国的粮食不多。
这个地方,该怎样,怎样才能生长得出粮食来呢?
夜阑看着女婢,砸了下嘴。
女婢将那碗粥,喝得个底朝天,道:“主子,你盯着奴婢瞅啥?奴婢渗得慌。”
“你像极了……”
“什么?”
“没甚么,就是觉得你喝粥喝得很香……”
“噢。主子,你打算做些甚么?既然圣上将你留在这三折国,你定当不该让圣上失望了才是……您一天天吃吃喝喝,睡睡的,奴婢惶恐得很。”
夜阑听了女婢的话后,白了眼,道:“你不也是,说本王如此,你也如此,是了。”
“主子,奴婢同你不一般。您是拿主意的人,奴婢是奉命行事的。您又不说,让奴婢做甚么,奴婢又怎么轻举妄动呢?”
夜阑被这样子的话,给堵了口,也堵了心。
李帝说得没错,这缺水的地方,不应该种不耐旱的作物。
应该来一些种子才是,这种子从何而来?
泰崇国内,已然是没有的,泰崇国有山有水,粮作物种在了南边。
与三折国接壤的塔岛国里或许有。
夜阑不由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头,觉得这一切让人觉得上了头。
他与塔岛国并未有过任何来往,不过塔岛国的长公主嫁给了无忧国的皇帝,这事他略有耳闻。
听闻,塔岛国的长公主骁勇善战,也从未想过长公主会委身嫁给那个无忧国木讷的皇帝,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的感觉。他可是每年,都随圣上去看无忧国的百里赤鹤的人,百里赤鹤那个怂样,他都不能忍,真是难为了长公主了。
“去趟无忧国,取种子过来。”夜阑这般讲道。
好在李帝给过他提醒,不然自己还真得会在这里混吃混喝,等死了去。
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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