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走得累,先把你抱回房间里,让你歇息着。”
听了逸仙的话后,帝后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梨涡浅浅,似乎有点儿憨态。
逸仙看着帝后的面容,觉得如诗如画,道:“为何你如此倾国倾城?”
“因为在你的眼里,才如是。”帝后这般说道,笑出了声过来,“你且快去,若是回来晚了,臣妾便不同你博弈了。”
“好。”
——
太后看到了逸仙之后,垂下了自己的眼眸,似乎不大愿意看见逸仙的存在,也未提起笔来。
逸仙见太后,似乎脸上也并没有愉悦的神情,说话冰冷:“阑儿回来,要了国玺。”
太后点了点头。
“你且安心地住着,泰崇国终究会是耶律的泰崇国。”
逸仙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便转过了脸过去,头也不回,不想再看太后。
出门时,倒也是将大门给关得好。
太后见门关上,听着关门的声音,心里一咯噔。
待门关上了之后,太后眼里全然是泪,泪无声无息地流淌下来,顺着脸颊低落到她的手上。
她很冷,冷到觉得滴在手上的泪都滚烫得很。
她不言不语,在夜幕来临的时候,在这间空荡荡的老旧的房屋里,哭着哭着,抽泣了起来,嚎啕了起来,伏在了桌子上,撕心裂肺。
——
耶律夜阑同雪姬回到了宫中之后,自然也是心情颇为愉悦的。
开了逸仙书房的门,他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感觉。
雪姬见耶律夜阑磨磨蹭蹭的,便在耶律夜阑的背后,推了耶律夜阑一把,耶律夜阑一个踉跄地进到了逸仙了书房里去了。
空旷的视野,让夜阑不禁在脑海中又脑补出了皇兄同皇嫂在这间屋子里面起舞的场景。
寻思此处,不由觉得自己太过于上头了,对这种事情都难以忘怀了。
他甚至无法想象出,为何要在这书房内,栽上一棵栀子花树。
也难以想象他们两个人把植物,搬进书房里是做个甚么。
难道是觉得花花草草也需要一个屋子,遮风避雨吗?
夜阑不解。
然雪姬看夜阑发呆,倒也是上了头,道:“小王爷,你愣着干嘛?”
“未曾想皇兄,竟将这些花草给搬进来……”
雪姬并没有言语,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他们两个应该是奇葩遇见了奇葩,这才导致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了过来。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大半夜在屋顶上面下棋,下到揭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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