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推了郑无止胸膛一把:“你有完没完,委屈自己心意白费的是你,数落朕不吃饭的也是你,如今碍事的还是你!”
这话落到没听到上文,没看到全局的宗继耳中,就有些刺耳了,怎么听,都像是一对小夫妻在恩爱。
郑无止当然猜得到宗继的想法,所以心底坏笑更甚,顺着霍存推他的手就握了上去,还不要脸地贴到了自己侧脸上。
霍存毫不掩饰自己嫌弃的表情,不管自己还被郑无止的怀抱桎梏着,直接就要使蛮力坐起来,吓得郑无止疾呼:“轻点儿!轻点儿!我的祖宗啊你可当心慢点儿!这么使劲儿别伤到自己……”
他眼神中的轻佻立刻转换成了关切,变成了最触动霍存心弦的模样。
郑无止美则美矣,若只是一味的像初见时那样孟浪轻佻,最多也就让霍存欣赏欣赏皮相罢了,真令霍存交出自己的心的就是他无形中传递出来的令人心安的力量,若说具体些的行为便是那些雷厉风行的能力、事无巨细的心思、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现在这种种“小题大做”,“过分”关心霍存的表现。
“还不是你害得!”霍存被郑无止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坐了起来,揉了揉有点儿酸乏的后腰,嗔骂一句。
“端郎的确过分胡闹了。”此时冷着一张脸的宣君殿下顺着皇帝陛下抛出话头跟意思接了一句,缓缓走上前来。
“宣君殿下这样指责,说得好像自己刚刚窥人墙角是件无所谓的事情似的。”
很好,宗继又成功地被郑无止这张不饶人的嘴气到了。
霍存看着两人马上要干仗,谁都不好偏帮,只能和稀泥岔开话题:“好了好了,朕饿了,快点儿摆膳吧!”
“清述,一会儿我喂你。”霍存被郑无止这突如其来的爱称给弄得一身汗毛竖立,不是她矫情,听不惯这浓情蜜意的,实在是郑无止有一段日子不这么称呼她了,有没有其他人用她的字喊她,霍存实在是不适应。
宗继也被这个以字做爱称还当着人面喊出来的行为给惊了一下,总觉得有种自家心爱的花被连盆偷走了的感觉,十分的不爽。
霍存察觉气氛又尴尬起来的,赶紧在重新僵冷下来之前又出言:“把膳摆在外间吧,老师跟你两个人都在,一起陪着用一些,别再床边挤着了,怪不舒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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