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君殿下!殿下!”
宗继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驻足,只是上下打量着这声名鹊起的花魁红烛,还有那与她传出不少绯闻的正主张映熙。
“宣君……你是宗继!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爹娘!”红烛知道面前走来的人是宗继之后,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地冲上去,胡乱地出手,眼中的杀意却是鲜明。
霍存被这一下吓得不轻,直接走了出来,被眼见的内侍给搀扶住了,往门口走去。张映熙原本是像护着霍存的,可是却被她强打精神,授意出去帮着宗继控制红烛了。
宗继也是意外,不过到底是镇定过人,并没有大惊失色,反而开始迅速回想红烛何宾白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自己什么时候惹下的债。
他一边思索一边出手自卫,红烛毕竟是个女子,尽管出手没有章法又像是拼命的架势,但是也说不上是宗继的对手,不过他到底是个大男人,不对女人下狠手,所以一招一式都极为克制,反而落了下风。
张映熙上前去也是没有个好下手的机会,两个大男人手足无措地应对着,竟然折腾了几招都没有制服红烛,不过在一旁无能为力的何宾白却是明眼人,他知道即便现在宣君跟张卿都让着红烛,那她最终落下风被制住也是早晚的事,他不禁急上眉梢。
“你不是告诉我说好不报仇的吗?我们不是要好好活下去吗?”何宾白急了也不肯叫出姐姐来,可是却拿了当初她告诫他的话反过来劝说她。
红烛已经杀红了眼,脑子里一直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进去何宾白的话,张映熙眼看着这胶着的状态,心想着霍存还在看着等着,不能再拖下去不休了,一记手刀劈过去就把红烛弄晕了,他下意识地把瘫软下来的红烛护在自己怀里,宗继见状过去查看霍存的情况。
“朕能有什么事,总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一番折腾没有白费,张映熙引着又回忆起不少东西来头痛发作得厉害,这边的收尾你辛苦一下帮着做了吧,朕先回去了。”
霍存说完一边下台阶往外走,一边在脑子里思索着从今天这一出闹剧里收获的东西张映熙想起来不少,可是依旧没有与她相关的至关重要的东西,不过宗继的猜测却被证实了,何宾白一直以来的确是还隐瞒着不愿意吐露的秘密,如今正好撞上了红烛开了个口,相信很快就能查出来。
还有,这红烛跟宗继又是什么仇什么怨?她老师从前贵为帝师、丞相,如今又是深居简出的宣君,怎么可能跟一个风尘女子结了仇?
原本为的是另一桩事情,没想到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是另外两桩事情撞了上来,还真是有意思。霍存觉得自己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儿的凶兽一样,突然有了亢奋至极的情绪状态,连有孕以来那些遭罪的反应也全都刻意抛到脑后不去琢磨了,一门心思想把与红烛有关的这两件事理清楚,算是无聊至极找点儿事情做吧,反正今日朝政有年懿川跟常谦淳这两个刚刚上手,小心谨慎的人帮着操持,她正好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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