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子毕竟吃亏在了力气小,宗继此刻又是执念颇深,更加不放手了。赵缜越是反抗,他越是不容忤逆。
“放手!放手啊!”赵缜怒极,好不容易挣脱出来一只手,上去就是给了宗继一巴掌。
“我是奉圣意过来看望你的情况,你却要与我在此时此刻做不忠君不孝义之事吗!”赵缜眼眶微红,几乎要哭出来,这是七年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强烈的情绪。
竟然不是因为心动的爱情,而是因为激愤。
果然,还是霍存在她心中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
宗继这样想着,心里更添几分无名火。
“是我,昨夜酒后,是我不对,陛下肯定是吃亏的那一方。可是可是我本意也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啊,赵缜,你相信我,我从始至终,心里只有你,从未变贰!”
宗继只觉滔天的苦恼快要将他淹没,忍不住对面前的赵缜吐露衷情。
可是这听到赵缜耳朵里就不是那个味了,她只觉得宗继这是还在为自己找借口不像跟霍存好好过下去,甚至有些恼烦他这样的油盐不进。
“怎么,你对我说这些话,还是不想往后好好弥补陛下是么?说什么心里只有我,我赵缜没有那么重的分量吧!从始至终,你内心最在乎的永远都只是玩弄权术、操控江山的快意!”
这话宗继听过不知多少遍,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可是当这话被赵缜亲自从口中吐露的时候,那难以抑制的被人拆穿一般的羞愤心痛迅速蔓延占领了他全部的情绪空间。
还没等宗继回答什么、辩解什么,他便眼前一黑,一个后退脱力,摔坐到了地上。
赵缜见他是真的身体虚弱以致晕倒,也不能再计较刚刚发生的争执,费劲儿地把他搭到自己的身上,一步三晃悠地走回了寝殿,待到太医终于开始着手诊治开方之后她这才放心下来,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眼下她才有功夫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还不由地腹诽,宗继这厮已经虚弱成了这个样子,究竟是哪里来的精力跟力气跟她刚刚纠缠许久,甚至……甚至她都挣脱不开他。
她知道自己现在遐思不合时宜,可是竟然还是有些红了脸,万分的不自在。
她不比宗继冷淡,此刻已经陷入了疯狂的自责之中。在她这里看来,尽管陛下跟宗继这两个人可是说是互不相爱了,可是毕竟师徒相处这么多年,情分一点都不少,况且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又在昨晚从有名无实变成了斩不断的联系,她实在是不该再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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