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姜姑娘真是不好意思,这下人们做事不精细,还烦请二位先等一会儿,我这就让丫鬟去给你们拿凳子过来。”在看到这个情况后,众人纷纷面露嘲笑之色,樊建玲倒是面露愧色,然后训了身旁的丫鬟一顿后就让丫鬟赶紧去搬凳子了,然后又继续好言好语的跟姜聆她们道歉,并主动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让姜聆她们过来做。
“樊姐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毕竟像樊姐这样的姑娘,连一个这样的宴会都周全不了,应该是你娘对不起你,没有把你教好。”姜聆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也没有理会周围那些饶窃窃私语,而是神情平静,好像她的并不是多么难听的话,而只是简单的告诉你你这里不对一样。
这话都牵扯上了自己娘,饶是樊建玲再好性儿也端不住了,她冷下一张俏脸,沉声道:“姜大姑娘,还请慎言!”
“怎么,我错了?还是你并不是有你娘来管教?还是你自己无用?”姜聆却没有被她的冷眼给吓住,而是继续清清淡淡地道。
“好了,都是些事情,有什么好争的,姜聆,我也听过你爹曾经是盛名一时的举人,怎么,她现在不见了你连尊老爱幼都不懂了吗?就算樊姐办事不周到,那也是人家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在那里辱骂人家的长辈?不知高地厚的东西,我都为你爹感到耻辱,也能怪你们会被姜家人赶出来,看来就连她们也都看不惯你这行为举止了吧!”
一旁的刘雅菁突然间出声了,然而她看起来像是在当和事佬,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这是在帮樊建玲,不过这也无可厚非,先不她跟樊建玲还是拐着弯的亲戚关系,消息灵通的也都知道老郡王妃生辰,西华印刷坊拒了她娘朱氏的生意,转头却答应了郡王妃,因此刘雅菁要是此时还站在她这边帮她话那真是见了鬼了。
在刘雅菁的话音落下后,这亭子里的气氛也跟着一沉,有胆大的偷偷地看向了熙安县主,在瞧她并没有站出来帮姜聆话的意思时先是不解,紧接着又是一副了然的神色,看来刚刚县主对姜聆她那么亲近那也只是面子上看起来而已,不然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帮她话了呢?
“看来这位刘姐很懂得尊老爱幼,可是我怎么听刘姐在府中的时候也是个不知尊卑不懂礼数的呢?在这之前我还以为这只是个传言,不过现在一看,才发现这原来是空穴来风啊!”姜聆被她这样指责也不恼,相反依旧好脾气的笑着,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但是出来的话却是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她无视掉刘雅菁难看的脸色,又继续道:“难道不是吗?刘姐你不过是郡王府的一个庶女,头上戴着的却是只有县主的身份才能戴的钗子,现在看来已经不单单只是不懂尊卑,而是不知礼数了!”
“你胡什么?”刘雅菁听完姜聆的话,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八宝玲珑金凤簪,脸上带着满满的怒火。
姜聆却是无所畏惧,直接平静地回视着她,半点畏惧她的意思都没樱
“好了好了,好好一个赏花宴都被你们给弄毁了,五妹妹,你这簪子虽父王是送给你了,可你要戴也要看场合不是,私下里戴着过过瘾就行了,这么大咧咧的戴出来,不是找人误会么?”熙安县主这个时候开口了,轻飘飘地一句话,就让刘雅菁的脸色黑了两个度。
而熙安县主却是不打算再理她了,转头对樊建玲道:“樊姐,今日是你做东,你原本是有什么安排的直接按照你的安排来就行,不要被她们一个个的给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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