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凤娇回想起自己先前当着他们的那番大不敬的话,这才知道害怕了,脸色顿时就苍白下来,也顾不上再向顾如垣展示自己最美的那一面了,直接就被吓得以头抢地,“世子饶命,先前那些话都只是民女不懂事随口胡的而已,当不得真的啊!”
“当不当得了真,你去大牢里吧。”盛绍冷哼一声,就要人将她带下去,朱凤娇吓得不轻,忙哀求着旁边的郡王爷,求他帮自己情。
兴郡王虽然不大看得上她,但是还是开口了,“盛世子,我看朱三姐也只是年少轻狂不懂事在那里胡袄罢了,而且她又是个姑娘家,若是真的把她关进大牢这辈子也就毁了,盛世子,顾大人,还请你们能够看在本王的面子上通融一二,届时本王一定派人好好管教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如何?”
“长垣,你看呢?”盛绍听了这话不由有些犹豫,这朱家他可以不放在眼里,但兴郡王到底是钦封的郡王爷,妹妹又是当朝惠妃,且颇受圣宠,所以这面子不能不给。
而在他问顾如垣的时候,朱凤娇也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一颗心提得高高的,他会放过自己吗?
“子不教父之过。”顾如垣却是没看他,而是只了这样六个字。
但也就是这么一句话,盛绍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赶在兴郡王开口之前扬声道:“既然郡王爷都开口了,那这面子自然是要给的,不过她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而且一看就不是初犯,想来也是家中教导无方,既如此就罚她在家中好好反省学习,另外再罚朱家五千两银子,以儆效尤!”
朱凤娇在听完这话后整个人瞬间就瘫倒在地上,心中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害怕,但是她的处罚已定,自然也就不会再留着她一个姑娘家在这公堂之上的,因此很快就有人来把她带走遣送回朱家去了。
朱凤娇处理完了,姜聆这边西颜绣铺窝藏逃犯被封一事自然也不了了之,一行人虽然有些搞不懂这事情的发展节奏,既不懂开始来抓人封铺的时候姜聆为什么要她们好好配合不要反抗,也不懂为什么堂上突然间就形势大变了,但能够无事的回去自然是好事,因此就相携着一起走了。
出了县衙,姜聆叫住了她们,与她们道:“今日出了这样的事,你们也不用再去绣铺了,你们也不用去绣铺了,明也是个好日子,咱们的绣铺重新开张。”
几人连连点头,然后相互搀扶着一起走了,在她们走后,姜聆又把这消息告诉给了路上的众人听,并为了庆祝西颜绣铺有惊无险,明日进店购买的人每满二十文银子可以抽一次奖,奖品随机。
这又引起了极大地反响,当回去后被狠狠教训了一顿然后关在房间里的朱凤娇知道这事后更是恨得不行,她今日会突遭此难,追根究底就是因为姜聆,可结果人家不仅没有半点损失,还成功地为自己绣铺打响了名声,再反观自己,下场凄惨至极!
朱凤娇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同时也将姜聆给恨到了骨子里,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样给她找麻烦。
姜聆自然不知道她脑海里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半点在意的,实话,她连朱家都没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惧怕一个的朱家三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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