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芽先自回答道：“回王妃的话，奴婢已经熟悉了日常伺候王妃的礼仪以及进宫的礼仪，还有王府中的一应事务规格，至于人际关系……”
绿芽不好意思地低垂了头，“奴婢先前与春枝约定了奴婢主内，她主外，是以府内人际关系的调查打理，奴婢便没有下心去记。”
苏青云的眼神便扫向春枝，春枝接着道：“回王妃的话，绿芽说的是实情。府内人际关系打理，主要是奴婢在负责。且奴婢已经摸清了王府内所有人之间最基本的关系，王妃尽可放心。”
苏青云便顺势点头，继续以随意的口吻问道：“你既是摸清了所有人之间最基本的关系，那依你看，方才吐蕊匆匆去寻湛泸，是缘由为何？”
春枝敏锐地听出苏青云的话外之意，不禁神情一顿，抬眸看向苏青云。
苏青云悄悄地看了一眼绿芽。
春枝便明白过来苏青云不是冲着她来的，悄舒了一口气，不过瞬息以后，便恢复如常，恭谨答道：“吐蕊首先应当是急王妃所急，其次……”
春枝亦看了绿芽一眼。
绿芽不明所以，但莫名心慌。
“其次，奴婢打听得，吐蕊乃是湛泸的媳妇，且，是过了明礼的那种。”
春枝特地将后半句话放得缓慢一些，好让绿芽听个清楚。
绿芽闻言，不由一怔，整个人都有点呆住了。
苏青云的心中划过一抹心疼。
但好在长痛不如短痛，趁绿芽现在还未陷深，让她知晓了再好不过。若如前世那样，不得又消沉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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