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唐皇宫前。
“王爷,您现在不宜冲动!”纯钧急急翻身下马,来到李承稷的跟前。
李承稷却不听纯钧的劝告,直接便往宫门处疾步行去。
纯钧一看李承稷果真急得失了理智,赶忙跟上他再劝:“王爷,皇宫规矩,您不能着铠甲入宫啊!”
“退下!”李承稷双目赤红。
他的面容有些许的疲倦,连日快马加鞭地赶路奔驰,再加上连日的心焦如焚,让他刀刻斧凿般的面容更加深邃。
如今的他,只要与谁正面对上,就令谁只能想到“肃杀”二字。
纯钧不禁更为焦急,干脆一个闪身拦在了李承稷的面前,苦劝道:“王爷,别的不说,单单您着铠甲入宫,圣上就能对您削权去爵,到时候,湛泸必死无疑啊!”
也许是“湛泸”两个字终于触动了李承稷的神经,他顿了顿,看向纯钧肩上他包袱。
纯钧急忙将肩上的包袱取下:“属下知晓殿下必然来不及回王府,便将锦袍包了一件带出来。”
“你有心了。”
李承稷拍了拍纯钧的肩膀,便随着他去一处背人的地方换衣服。
二人到了一处僻静处,李承稷方才问道:“湛泸的情形如何?”
虽然还微蹙着眉,可神色间却全然不见方才的莽撞失智,声色亦是平静。
转看纯钧,但见他也不复方才苦口婆心,而是冷静地道:“还好。属下探过了,目前只受了一些小刑。想来锦华皇贵妃就算是被禁了足,也还是可以打点一二的。”
“那就好。”
李承稷的心中稍稍放下。
只要湛泸没有被他们在他回来之前趁机弄死,就还好。
所有恩怨,但待他一一清算!
李承稷换好了衣服,正准备再次假装急匆匆地冲到皇宫门前,纯钧想了想,还是说道:“王爷,在您入城前,苏姑娘曾派人到城门处等您。”
李承稷的身形倏然一顿,转回头来:“她派了人等我?”
不知不觉间,自称已换。
纯钧看出李承稷眼眸中丝丝缕缕的暗悔,赶忙又道:“不过后来苏姑娘又派了另一个人来,将先前等的人叫回去了,只让属下给您带句话。”
李承稷的心中闪过失落。
但这个时候他们二人不见面也是好事,否则落在圣上耳中,救回湛泸,无形中又添了一层阻力。
在现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间点上,他们二人虽然婚期已定,却更加需要避嫌。
不为苏青云的名声,只怕圣上更加忌讳。
是以李承稷便只问道:“她让你跟本王说什么?”
“你方才怎么不说?”
纯钧先前听到第一句话还准备回答,忽然听到第二句,不由一愣。
他家王爷……
“速速禀来!”李承稷寒了声调,眼眸中也闪烁着怒火。
纯钧一个激灵,再也不敢愣神,赶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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