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们都这么觉得的话,那就是孤变了吧,孤不该这样的,真的不该,孤也是时候该反省一下自己了。”
穆修言听着昔日的忠臣出这番话,加上看到两个弟弟如此决绝的表现,他真的有些动摇了,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路是不是走偏了,尤其是穆梓行那番话,让他仿佛感觉自己这段时间似乎被父皇上身了一般的惊恐。
“陛下没错,陛下您只是累了,您只是太累了,弘丰他年纪,不会照顾您,不知道要提醒您休息,日后属下留在您身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弘华看着眼前慌乱的君王,一脸认真的道。
“弘华,陪孤去趟碧阳宗吧,孤想去看看故人。”
穆修言看着外面的月亮道。
“陛下,要吩咐卫队随行吗?”
弘华问。
“不必,你我二去独出行,我们偷偷的去,别惊动其他人。”
穆修言将尊贵的龙袍随手扔在地上,换上了往日爱穿的轻薄衣衫,用着五年来几乎就没有用过的探月步跟弘华偷偷的离开了皇宫。
“还是弘华有办法。”
他们走了之后,双喜跟吉祥从后面出现,把东西都收拾了。
“弘华哥回来了我就放心了。”
吉祥早已成亲,但是依然可以随意进出皇宫,这也是穆修言给她的最贵重的一份嫁妆了。
“是啊,你以后也不用挺着大肚子来回跑了,走,我送你出宫吧。”
双喜仔细的扶着已经有孕的吉祥走远了。
主仆俩一路轻装上阵,在次日傍晚来到了碧阳宗的脚下,但是他们却在碧阳宗脚下遇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就是已经失踪多时的三月教教主路三月跟报上来已经因公殉职的陶思悦。
“咱们还真是有缘分,都这个境地了,我竟然还能遇到我们高高在上的陛下。”
路三月早已不复当年的爽朗俊美,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低气压,而且他的腿似乎也有些问题,走路的时候姿势有些怪异,脸也被毁了大半,看饶眼神也不似穆修言记忆中的那般坦坦荡荡,反而是带着防备跟杀意,话也阴阳怪气起来,若不是穆修言跟他认识多年,他都不敢认他了。
“抱歉,陛下,教主他只是心情不好。”
陶思悦倒是还一如既往,只是身上不知道为何都包着纱布,有的地方还在渗血,看起来伤痕累累的。
“跟他们解释这些做什么?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做了吗?”
路三月对着陶思悦也是态度大变,一副命令的语气,而反观陶思悦倒是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教主,今日就算了吧,那家还有孩子呢。”
陶思悦心翼翼的道。
“那他们对着我拳打脚踢的时候,顾忌过我吗?你要是不去,我今晚上就去杀了他们一家。”
路三月突然暴躁起来,对着陶思悦厉声呵斥道。
“路三月,你闹够了没有?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一点儿人样?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陶思悦也急了,扯着路三月的衣领喊道。
“我错了,我不敢了,不敢了,你别吼我,我害怕,我不敢了,真的。”
刚刚暴躁的路三月突然就跟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样窝在地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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