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足够他找一个小村庄,盖上三间瓦房,买上几亩地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即便他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接近她,可自始至终钟甜甜还是那日初见笑语嫣然的女子。
从未变过……
可那冶知道,这次出了公主府,下次再见面时兴许他们就不会这样淡然了。
那冶在公主府后门默默地站了很久,很久……
良久以后,他笑了,笑的如他初次见她时的那般干净纯粹。
“再……再见。”
希望再见时,你我不会是敌人。
话音落,便挎着灰色的包袱,消失在了街角……
……
那冶的事情就这么出人意料的简单解决掉了,钟甜甜原以为他会哭着脸说他冤枉然后大闹一场的。
却没想到他连一句辩解都没有,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自己。
那一刻,钟甜甜仿佛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来:
无论我怎么辩解,在你心里早已替我定下了罪名。那么这样,我再多说多少句都是徒劳。
是的,即便他舌灿莲花说破天,她是下定决心让他走的。
所以,哪怕说一千道一万,最终的结局是不会变的。
那冶就这样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离开了公主府。
可钟甜甜心里有些闷,她宁愿那冶哭也好闹也罢,折腾的鸡飞狗跳的她都能接受。
偏偏……可他偏偏……
这般不言不语,倒是勾起了她的怜悯之心。
她的不忍,使得她拿出了那一百两银子。
钟甜甜希望那冶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娶妻生子平凡而温馨的度过一生。
可,这终究是希望而已。
她知道那冶不缺那一百两,他的主子知道他被赶出来一定会找他的。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还是给了。
这是她的怜悯与不忍,也是她的妇人之仁。
……
“那冶那边我派人去跟了,很快就能知道他背后的主子是谁了。”
君慕檀温柔温暖的声音在钟甜甜耳边轻轻响起,将她从失神中唤醒。
“嗯?……嗯。”
钟甜甜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失神久了有些刺痛。
“甜甜,你现在要开心,不能忧虑,这样对你不好。”
君慕檀察觉到她低落的心情,忍不住担忧。
钟甜甜仰起头粲然一笑,
“我知道呢,我只是心里有些难受,不过你不用担心,我难受纯粹就是因为我冤枉了一个人。把莫须有的罪名按在他头上。最重要的是他也没有替自己辩驳一句。”
激起了她的愧疚之心,仅此而已。
她也做了补偿,虽然那补偿兴许在那冶眼中并不算什么。
但却让钟甜甜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不再有负罪感。
钟甜甜一直再提醒自己,那冶从一开始接触她就是带走目的的,虽然他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是传播公主府的消息却是真的。
这样,钟甜甜心里的负罪感就减轻了许多。
要说感情?她和那冶确实没什么感情。
直到现在她对那冶的印象还在那日初见,他那双清澈干净纯粹到极致的眼睛。
还有那无害而羞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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