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朗跟随周白回到洛阳之后,立马就负责起了招贤令的东西南北门四处的协调工作。
司马朗办起事来一丝不苟,基本所有的疑难的自述都要亲自过目,确定没有问题只是在提交给周白。
他看着周白递给他的黄纸,面仅仅有一句话,回想来一下汇报道;
“主公,此人乃颍川人士,识字,谈吐不凡,身穿布衣,身被细剑。现在被安排在雍门的住处。”
周白听得司马朗的汇报,从他介绍外观来看像极了徐庶,但是周白知道肯定不是徐庶。
“来自颍川?负俗之讥?是谁呢?”
周白在屋内绕着走了几圈,他感觉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难道是他把事情想复杂了吗?可能就是故意写这样的话来够起周白的好奇实心呢!
不过胆敢这样做的人,倒也是值得一见的。
周白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手掌拍拳,眼神一亮,他好像想到了一点。
“伯达,备马随我一同前往。”
司马朗在前面带路,二人骑马很快就到达了安置这个人的住处。
“奈何如今身微寒,也无车马也无船。”
周白刚到街口就听到里面在吟诵诗句,确实相比较其他人安置处热热闹闹,这里显得冷清贫寒。
“伯达,你是怎么安排的?怎么这里就他一个人吗?”
周白转过身来看着司马朗,有些微怒道。
“主公,这里董桌奸贼火烧洛阳的时候死过不少人。很多人嫌弃避讳,只有这个人愿意并主动要求住在这里的。”
司马朗认真的回答,低头不敢看周白。。他记得他出门时父亲的嘱咐,自己的身份能放多低就放多低。
周白看着司马朗的样子点了点头,司马朗的秉性他还是知道的,摆了摆手道;
“下去忙自己的吧!”
周白思考了一下,踱步走到门口,咚!咚!咚!敲了敲门。
“室陋人孤煞,就不接见了,请回吧!”
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声音,一副生人勿进的意思。
周白放下了右手,没有选择继续敲门,眼珠一转随即说道;
“兄台,恰逢经过,闻有酒香特来讨教。”
哈哈哈,里面传出了笑声,边笑边说;
“你这个理由太胡扯了,此宅幽深,风气不顺,怎会闻到酒香?”
周白就知道里面的人会这么说,也不掩饰跟着一起笑道;
“兄台,有所不知。酒香不怕巷子深。”
说完周白附耳在木门之,这一幕要是被手下的人看到了非要惊掉下巴。
里面传来了,凳倒杯翻之声,显然是喝醉的人站了起来。
嘎吱一声,门开了。周白不在偷听,赶紧梳整站姿,别被人看来笑话。
“酒香不怕巷子深?好,你那可是懂酒之人?”
一个瘦弱之人从内探身出来,身体摇摇晃晃好像喝醉了一般,但是面色红润正常。
周白没有管他,拱手说罢,就直接绕了过去,进入到宅内。
“兄台,进去讨教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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