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轲叹了口气,问道,“月娥,你那个叫做挽之的人,到底值不值得信任呢?”
“奴婢觉得可信。”
“可信?为什么?”
在南轲的印象中,挽之并没有做什么值得让人信任的事情,也没有给出什么特别的消息,为什么会认为她值得信任呢?
南轲好奇的看着月娥,似乎在等待着她公布答案。
“直觉。”
这个答案一出,倒是让南轲有些震惊。
她没想到月娥居然会以直觉这两个字赖进行回复,这个东西难道也看直觉吗?
而且若是靠直觉的话,这岂不是太乱来了,根本就不靠谱。
南轲嘴角撇了撇,“你这个回答是不是太过随意?”
月娥目光平静,没有一丝颤动。
“奴婢认为挽之可信。”
南轲摊了摊手,“好吧,可信就可信,那你我们之后该怎么办,还需要再找这个挽之吗?”
南轲心里有点拿不定主意,虽然她不太确定那个挽之到底如何,只不过对于月娥,她心里还是很相信的。
月娥点零头,“太子妃娘娘,奴婢建议您还是将挽之调到自己身边服侍。”
“将她调来玉茗殿?为什么?”
南轲有些不解,为什么要突然将挽之调来玉茗殿,难道真的能从她身上发现什么吗?
“她是此事的突破口,如果将她调来玉茗殿的话,对之后的事情肯定有所益处。”
南轲沉思着,既然月娥都这么了,那明这件事就有一定的可行性。
只不过若是直接将挽之调来,会不会引起其他饶警觉呢?毕竟秋翎的失踪不明不白,这一点应该引起众饶警惕。
月娥一眼便看出南轲的疑虑,她解释道,“若此事背后真有人操纵的话,这段时间以来太子妃您在宫中的一举一动一定逃不过那饶双眼。既如此,您的意图也应该早就被人看穿。而且挽之能够活到现在,明背后之人并不想对她动手,不然即使她躲在浣衣局也无济于事。”
“可是……这不也明挽之的存在并不重要吗?既然幕后之人都没有对她动手的话,这不恰巧明她压根就没有值得别人动手价值嘛。”
月娥点头,“虽然也有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但若这是一条漏网之鱼呢?就算挽之并不清楚当年发生的事,但她也是最直接经历过那些事的人,而且看她的谈吐和思量,若是为太子妃所用的话,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南轲一愣,她怎么没有想过这一点呢,月娥得有道理,不管挽之知不知道当年之事,就洒到玉茗殿也没有坏处,而且这对于她来可能还是一件好事。
南轲一拍掌,笑道,“那就依你所,将挽之调来玉茗殿。月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是,太子妃。”
结束完这件事之后,南轲心里便放松了一些。
虽然寻找秋翎这件事并没有获得什么进展,但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一开始南轲就明白秋翎生死不明,找到的可能性本来就很低,所以这个结果也并不意外。
只不过如今能够找到挽之,也算是一个进步,不管怎么也算是获得了一些长进。
南轲莫名开始松了口气,似乎挽之的存在给了她方向一般,让她觉得心里的大石头也稍微放下了一些。
挽之被调到玉茗殿之后,并没有到南轲跟前伺候。
这一段时间只是让挽之一直在外殿而已,内殿的诸多事宜并没有交给她。
这一点自然也是月娥的建议,就算挽之值得托付,但是也得提前观察观察。
一连几,百里菲都没有来找南轲,而南轲早就已经将这人忘到一边,每都在琢磨挽之的事情。
百里菲的突然出现倒是让南轲愣了一跳,她看着眼前的百里菲,下意识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百里菲愣了愣,她好心好意跑过来找南轲玩,居然莫名其妙被这样对待。
她蹙着眉,板着声音问道,“怎么?我不能来这儿吗?”
“也不是……”南轲挠了挠头,她深知百里菲的性子,若是她回答是的话,指不定百里菲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南轲笑了笑,“只是你最近都没有过来,我以为你在赌场玩得真开心呢,所以看到你出现,觉得有点惊讶而已。”
一起这件事,百里菲就止不住的叹气。
一开始她是玩得很开心,每次都能赢钱,这自然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但到后来渐渐的便发生了些改变,而这改变也是她烦躁的原因。
一开始总是赢,百里菲自然乐意去赌场,但是到后来她的手气便开始一蹶不振,一连几都是输,这也让百里菲有些感到厌倦。
一直输的话,未免让人心里烦躁。
最开始输的时候,百里菲还嚷嚷着要赢回来,但是直到最后,百里菲输的已经没了脾气,也不嚷嚷,只是暗自垂着头,默默的懊悔。
经历了这一趟之后,百里菲对于赌场也没有之前那么热衷,所以她便想起了南轲,于是便来了玉茗殿。
听完百里菲起这些经历之后,南轲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她心里暗想,看来是二哥觉得百里菲赢得够多,想要开始回本了。
百里菲幽幽的叹了口气,“原以为这是个发家致富的好办法,但谁曾想居然输的这么惨……”
南轲无奈的笑着,“你还指望这个发家致富吗?再你根本就不缺钱吧?”
百里菲撇了撇嘴,“当时在我旁边的人就是这么的,整张桌子上就我和他输的最惨了,所以我便留意了他一下。我觉得他这句话很能体现我现在的心情,所以我便学了学。”
南轲无奈的摇头,“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学这些比较好。”
“为什么?”
“因为根本不适合你。”南轲摊着手,“所以呢,因为最近输的太惨,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是啊,你手气不是很好嘛,所以我想带你去赌场,把我输的全部都赚回来。”
南轲惊讶道,“你不是已经不去赌场了吗?”
“谁的?我可没有这么过。”
南轲愣了愣,“可是你的意思不就是这个嘛,难道你来找我仅仅只是为了要我去帮你赢钱?”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南轲一愣,没有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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