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酒壶,倒了一杯。转过身坐着,看着床榻上的男人,慢慢的品尝着那杯酒,喝的很缓,很享受,好似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下酒菜一般。
付梓衣疑惑的扭头看向赵瑾瑜,用眼睛问:“不是毒药吗?……不是毒药为什么藏在簪子里?”
赵瑾瑜没话,用下巴指了下底下,让她接着看。
那名女子将酒杯放在桌上,拿着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口,甚是洒脱,走到床边,对着那个男子俯下身,再起身时,付梓衣看见那名男子嘴角流着酒渍。
她将酒用嘴渡给了刘长史?!
刘长史摸了摸嘴角,迷迷糊糊的对着女子淫笑了一下。
那女子用指腹抚摸了下他的脸,又喝了一口,将酒渡给了他。
刘长史高心一把将女子拽到了榻上。
付梓衣还在看,赵瑾瑜就眼疾手快地将瓦片原样盖住了。
“抱着我,走,咱们换地方。”赵瑾瑜抱着她的腰。
他们离开了平康里,站在相邻坊间的屋顶上,长安城里其他地方很安静,只有平康和崇仁这两个挨着宫城的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一个更夫打着更,从街上走过,一边走一边数着更数敲,敲完了就就喊:“干物燥,心火烛。”
巡逻的带甲士兵,整齐划一的从他身边走过。
付梓衣看着兵士走远了,才忍不住开口问:“那难道不是毒药?……春药?”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