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个工匠,没有主的,最好能替我保密的。你有什么消息吗?”
“我听说,前些年有个有名的制金工匠,姓严,不知为何突然改打铁了。你要是能找到他给你做,最好了。”
后来付梓衣就带着繁翠各处去打听。说是带着繁翠,不如说是让繁翠带着她,她太小了,说话没有人信。
终于在延喜坊的一处小巷子里找到了严工匠。他打着甲片,不耐烦的说:“我已然不做金器了,不要来找我。”
“为什么?”
“做金器不挣钱。”
“怎么会呢?总比打甲片挣吧?”
严老头冷哼一声:“那你雇我打金器,给我多少钱?”
繁翠与付梓衣面面相觑。
付梓衣说:“严工匠,我想开个金器铺子,以后专门做首饰,如果你这次能跟我合作做的好,我就请你做工匠总头,到时候,你要几分利,都随你开。”
“呵,哪里来的小娃娃,人不大,倒挺会给人画大饼。老汉我不吃这一套。”
繁翠赶紧上前福身:“严工匠,付家,你可听说过,我家主君有意要开金铺,画师和店铺都已经准备好了,就是在找信得过的,技艺超群的工匠,这可不是画大饼。”
严老头想了想:“他一个贩丝绸的行商,他懂什么金器?我不去,你们回吧。别耽误我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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