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他自己做的孽。
也该是他要去偿还的。
叶遂不理睬他,是对的。
顾泽冷眼旁观,眼神示意白尚的下人带着白尚回他的白府去。
北伊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向顾泽,顾泽没啥大反应,围观人群倒是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的日常生活,都是单调乏味的。能够调节的也就只有,富贵人家、官员子弟,乃至是皇宫后院,发生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他们想着,现在这两位情敌,是不是要吵起来了,或是打起来了?
没想到,北伊走到顾泽身边,只不过是拍了拍他的肩头,连一句话都没说。
这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小官人?”
“小官人?”
两声‘小官人’分别从两个方位传来,不光是围观人群,就连北伊都惊了。
这两个声音...
北伊望望左边,又望了望右边。
嗬!
真巧!
一个南钧儒,一个颜丛。
什么玩意?
围观的人群们,似乎都很想留下来好好看看这又一场的好戏。但鉴于一个是当朝三殿下,另一个是当朝宰执。他们一直觉得,还是保命要紧。三殿下就算了,三殿下应该不会胡乱杀人。但...这宰执大人,就不一定了。保不齐看他们不爽,就直接下手了。
短短几秒,围观的人,一窝蜂都全散了。当然,还是有很多人躲起来瞧着的。毕竟此等好戏,谁愿意错过?
北伊望望这个,瞧瞧那个,一脸的不知所措。
这两个人骑着高头大马,从不同的方向奔来,是为了什么?
南钧儒跳下马,走进北伊,一把将北伊拥进怀中,“还好你没事。”
???
我能有什么事?
北伊很疑惑。
颜丛站在一盘,衣袖里的拳头紧紧握住,青筋暴起。
顾泽好笑地看着眼前的这三人,然后悄咪咪地拉过旁边的叶遂,将他带到了倌馆二楼,准备在二楼近距离且没有危险地,好好地瞧戏。
“予儒小官人?你,没事吧?”
北伊指了指颜丛,歪着脑袋问道:“颜...宰执大人,你不是在...”
“哦,听闻予儒小官人有难,我特地赶来。”
颜丛笑眯眯地瞧着北伊的小脸蛋,越看越想将北伊藏进颜府,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我?有难?”
她仰起头,看向南钧儒,询问的眼神直瞅着他。
南钧儒摸了摸北伊毛茸茸的脑袋,“他应该也是听说,你和白府白尚在大街上起了争执,才赶来的吧。”
“白尚会对我有害?”
“嗯...可能吧。保不齐他脑子突然坏掉了呢?毕竟白府的灵异之术,还是得提防的。”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北伊乖巧地笑着,完全没有刚刚面对白尚的那一抹冷酷。
“那,也多谢宰执大人,关心了。”
“嗯,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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