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伊宝醒来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
“不知。”
“严兄,这次还是多亏你了。”
“不谢,我帮她,我乐意。”
北伊房外,两位高大俊俏的男子,背手而站,同样是满脸的关怀,满脸的焦急。
紧紧盯着南钧儒沐浴在阳光下提拔的身姿,严从自嘲地笑了笑,似乎连阳光都不太愿意照在自己身上呢。
罢了,罢了,也是自己不配。
眼前的男人一瞬间就变了心情,虽然面上没显现出来,但周遭的气氛很明显地变化了些许。南钧儒刚想开口询问,楼梯口奔来的顾泽,气喘吁吁。
“小、小矮子怎么了?”
“没什么,睡着了。”
“是吗?”顾泽狐疑地瞟向严从,闷葫芦,问啥啥都不说。
不过,旁边这个不就是三王爷吗?
“三王爷?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嗯,你好,顾...顾泽?”
“是的。”
在此之前,南钧儒活了二十年,都没来过倌馆或是花楼。倒是伊宝以倌馆魁首的名头来了,他现在才会动不动就跑向倌馆,特地置办的小筑也是空落落的,没人居住,好不冷清。
“严从,小矮子身上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
“你指的是......?”
顾泽提心吊胆地等着严从的回复,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丢了...一块玉石。”
“我就知道!”
顾泽咬牙切齿的咒骂道,他就知道去了白府,那个玉块肯定会被白尚那个二百五夺走的。
“你知道些什么?”
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南钧儒紧皱着眉头死死盯着顾泽,想要知道顾泽说的玉块是个什么东西。他只了解到玉块是白安留下的遗物,其余一概不知。就连白安的身世,他也只是查出身世清白,家庭坎坷而已。
“别看我,这事和你没关系。”
意识到被人死盯着的顾泽,立马摆了摆手,笑的极其妖媚和张扬。“你要是有那个闲工夫,不如好好保护房间里睡觉的那个。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用?!”
呵!
最好不要像他一样,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那个人,那样,是会后悔一生的。
“本王知晓。不用外人过问。”
“哦?外人啊?那好吧,奴家就不多嘴了。”
说完,顾泽飞了个媚眼,身子一摇一摆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黑沉着脸的南钧儒,握紧了拳头。这个顾泽,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顾泽逃也似的进了房,身子靠在墙边,缓缓下蹲,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企图让自己不要发出一点点声音。
可,哭泣声又是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挡住的?断断续续的呜咽从指缝溢出,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悲伤。
自己盼了许久才盼来的玉块,竟就这样没了,他最后一个念想也终将要断了吗?
算了算了,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
“阿儒!”
北伊猛地推开房门,她刚刚躺在床上就听见外面三个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了。吵的她完全睡不着。
再说了,要不是现在是大白天,倌馆不开门,就这两人的身份,一个是天秦最受尊崇的三王爷,一个严家前途无望的少公子,不得分分钟引起一番新的风言风语,还是和她的。
想了想,为了自己予儒的美名,还是算了吧。
不过,大概北伊还没意识到,由于和她交好的都是一些皇亲贵胄,予儒这个名字已经渐渐地向攀炎附势之徒的‘好名声’转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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