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原也这么以为。但方才和阿魁在钱庄的时候,和他家掌柜的聊了几句,心里有存了个疑影儿。”
“你们问出甚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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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姓丁名盟,自称是权州凌云府金水镇人氏。”张魁低声道。
冷焕将金水镇这熟悉的三个字在唇齿间滚了几遭,眼前骤然一亮:“可是丁家村依附着的那个金水镇?”
“正是此地。”冷溪望向她二哥身后壁上绘着的那幅山河社稷图,道,“那金水镇多是金姓水姓的人,故名金水镇,方圆百里的丁姓人家唯独出自丁家村。”
“或许他是很早之前就已经从丁家村出来到外面闯荡了呢?”冷焕谨慎问。
“不可能,丁家村就那么巴掌大的地儿,谁家出去个谁,村里人都能知道。”冷溪下意识地用筷子戳着碗里早已凉透了的羊肉,“如果他真是丁家村的人,三年前那起灭村之祸,为何独独就让他一个人活下来了呢?这其中,究竟是他福大命大,还是有人故意放过?假若不是,那他假造这样一个身份出来,又图甚么?”
张魁不以为然:“要想知道那老头究竟是不是用的假身份还不简单么,去户部找人调一下丁家村全村的户籍族谱,一查不就知道了么?”
“户部衙门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啊!”冷溪拿公筷夹了块芋头堵上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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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起户部,倒还有个地方。”冷焕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抬眼见妹妹正期待不已地瞧过来,连忙摇头,“别看我啊,我就算是说了,你我也都进不去的。”
“你且说就是了,我还不信了这天底下有冷姑奶奶进不去的地儿。”冷溪嚣张地一挑眉梢。
“锦衣卫经历司案牍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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