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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冷溪把木不忘噎了个无话可说,只想撸袖子干架了。
亏得他不是个辣椒脾气的人,一阵风吹过,冷得他把撸起来的袖子又放了下去。
转身迎着光走在冷溪身前几步,“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你的债主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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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在那个春光轻慢的晨间,冷溪蓦然想起那年站在南巷街头的木不忘,丑归丑,身上的衣裳却是干净整洁,和南巷杂乱不堪的街道格格不入。
昔年暴雨骤停,阳光穿透厚重的乌云洒在他身上,一如眼下,像是他在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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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木不忘,冷溪再回头来看那信封里的笺文,里面又臭又长地写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以她的识字程度,基本上是看不明白的,又不想被冷焕和张魁取笑,索性光把授课时间和地点记住,便一概不管了。
到了定好的日子,她收拾停当便直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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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是西城门外靠山而建的宅园。大门上未挂匾额,想来应是柳衣微的哪位恩客为博美人一笑,慷慨解囊。
不过瞧着这门庭开阔的规模,这位恩客即便高官厚禄,也该是没少往自己兜里捞油水。
冷溪才将进到二门上,便听到内里是比她来得更早的人在谈笑风生,声洪且粗,她一走进院中,果见其中三三两两的,皆是须长体壮的男子。
她一个青春正好的姑娘,甫一出现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冷溪诧异地重新又退了出去,仔细核对了上笺文上的地址和时间,确实是一字不差,一分不错,可里面围簇的难道不该是些姑娘妇人的么?
她正纳闷着,先前在集市上遇见的那小厮王矮就急急忙忙地从正屋跑出来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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