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云殿。
床边一身白衣的祝景禹用着仙术企图修复她的五脏六腑,她腾空浮身于一张由藤蔓缠绕而成的床上,一股白色灵气笼罩住她的全身,渗透入她的每一寸肌肤。
“呦呦呦,昨日还在思慕美人,今日便金屋藏娇了,峰主这也太迅速了!”商晁总爱不合时宜地突然出现,且顺手拾起桌上抹桌子的帕子装作极为操心的父母擦擦祝景禹额上的汗珠,又望望正在疗伤的绝美女子,见这个凡人承受着仙力竟毫无反应,道着“奇怪,奇怪啊......”
祝景禹很是乏累地放下双手,缓缓气息,认同地:“一般凡人若被邪灵之力所袭,定是五脏俱焚,即刻毙命,而此女子,五脏六腑皆被震碎了,至今还吊着一口气,且她的体内,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抗拒我的灵力,就像那日我企图抹去此女子的记忆一般,我的仙术在她身上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对于这个特殊的凡人,他俩是百思不得其解。
顿时,商晁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挥袖,谭娇慢慢降至床上躺得极好,祝景禹看见一个老不羞的散仙舔了舔舌头如狼似虎地朝着她而去,便及时拦住他,细思极恐地劝诫:“你好歹也是穆坤峰上比较尊贵的神仙,能不能注意一点儿影响?”
没想到被他拦住的商晁像丢了魂儿似的拱也要拱到她那里,他只得无奈地出手将商晁打倒在地,商晁坐在地上,一脸认为祝景禹吃里扒外的表情,眼中还悲哀地闪着泪光,如怨妇一般指着他:“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祝景禹回首望望安然无恙的她,扭过头训斥商晁:“你个没脸没皮的神仙,没想到你如此荒淫好色,我真是看错你了,以后我的乘云殿你别再来了!”他说罢欲想挥袖决绝而去。
如此英雄救美的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商晁瞪大眼睛,起身一脸的莫名其妙,其粗犷的嗓音震得乘云殿颠几颠:“喂,你个一峰之主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龌龊勾当,本散仙只是想将她带回去做个标本,毕竟如此特殊的凡人千年才一遇!”
“呃...”原来竟是他错怪商晁了,不知所措的祝景禹老脸一红,想极力挽回他的形象,便努力圆着场子,反问商晁,“是你想多了,其实我早就猜到你要带她回去做标本的,所以才极力阻止你,难道将她做成标本就不龌龊了吗?”
“哼哼!”商晁对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毫不信服,而且,“做标本哪里龌龊了,你不是不知道本仙就爱收藏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祝景禹挣扎着:“总之做标本就是龌龊,龌龊至极!”
乘云殿内正上演着一起万年不遇的神仙吵架戏目,谁知一句语气略带烦躁的“好吵啊,还让不让人睡觉”的女音将他俩打断。
“谁在说话?”商晁惊恐地环望这冷清的乘云殿。
谭娇回着:“叫你别说话,本郡主还怎么睡觉?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
两个神仙缓缓地回头望向床上的谭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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