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自己跟那女孩一样,也要得个精神分裂才行?
越想越悲伤,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是气氛难消,想到最后,田焓静瞬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攥紧了汤勺和木头,等待她认为的那对父子进来。
等他们靠近,和他们拼了,即便是打不过,就算是咬也咬死他们。
不多久,有脚步声进来。
她继续闭眼。
那俩个是边走边交流,那个声音苍老点的人,生气道:“汤勺我明明是放锅里的,走时就你在里面,刚才进来没看见,若不是你拿的,难道还长翅膀飞了不成?”
“你个老糊涂,你前脚刚走,我因肚子就疼的后脚跟着出去了,里面我连柴都来不及加,又怎么会带汤勺去茅房?关键是我带去干嘛呀?”
另一个回答,二人很快进来,然后就开始找汤勺。
田焓静听见后来那个的声音有些耳熟,可又不敢睁眼看,只能等会先撂倒一个在说。
“不会是她拿去了吧?”老者道。
“她昏迷不醒,难道还会做梦拿汤勺玩吗?”年轻人笑道。
“我去看看!”
说完抬步走到木床边,伸手要探查看看她额头。
田焓静误会他是要非礼自己,在他手砰到额头的一刹那,汤勺出被砸向他的腿,木棍掀被要砸头,嘴里还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这对恶毒的父子,我跟你们拼了。”
俩人吓了一大跳。
她也看清了年轻人是谁,那个老头她不认识,而年轻人正是自己昏迷时到来的那个人。
徐天笙见她要下床拼命,赶紧冲过去拦住道:“你现在的身体不宜动怒,还是先躺好吧,何况我还是冒死救了你的,没想到你非但不知道报答,还说些没头没脑的恶毒话,真是好心没好报!”
田焓静这想想起自己腰部以下都帮着绷带,赶紧盖好被子拿着汤勺恨恨道:“你们这对恶毒父子,趁我昏迷带我过来毁我清白,还有脸说我不知报恩?”
“小姑娘,这件事我必须跟你言明,省得你毁坏我声誉,让我晚节不保。首先,是他背你回来的,还霸占了我的床,其次,也是他给你清理伤口,治疗和上了绷带,而我是从始至终都很反对的,甚至还生气的在外面冻了一夜,最后一点也很重要,我是他的师父,而他好心救了你,非但没得到你感谢,还捞的你埋怨,真是忘恩负义。”
老者接着伸手一指:“算了,你们的事我不想掺和,将那汤勺还我,我去其他地方喝汤。”
田焓静愣神片刻,然后回醒求确认道:“你们是师徒?救我和给我帮绷带的是他?你们没对我做其他事?”
“想知道的一切,你还是问他吧,现在将勺子还给我。”那个师父一把夺过汤勺,然后去连锅都一起带着出了门,只留下他们俩大眼瞪小眼。
“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脱我……这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田焓静有些激动,气不过的又将拿根木头扔过去砸他,又突然眼里婆娑,似要泪水流淌。
“怎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呢,我又没对你做其他举动,就只是将你的伤口包扎了下。”
“可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看了我的……呜呜……”
“我晕死,你就为这个啊?”徐天笙有些头疼的解释:“医院的那些护士医生你知道吧,他们可都是天天将病人从外到里看,如果都跟你一样,那医院不得是战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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