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风两条胳膊重的要断,累的不行,哪还顾得上张怀月生气不生气,摆了摆手:“小环,你去帮我给少爷说一声,我先回屋躺着,累死我了要。”
说着进屋就躺下了,脸都没洗,上床闭上眼就睡,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睁开眼,人影站在床头,谢山风睁眼一看,是张怀月,她赶紧起来,脚才落了地,哎呦声,跪在地上。
“还知道给我行礼,脑子还算清醒。”
谢山风苦着脸撑着床边站起,她哪是要给张怀月下跪,实在是两条腿酸的没法站,昨天运动量太大了,她这是长时间没有运动,突然运动引起的乳酸堆积形成的肌肉酸痛,两条手臂做了个伸展运动,哎呦,不行,肌肉太疼了,不但四肢肌肉酸疼,就连后背上都在疼,昨天她拉弓搭箭,当时是没什么感觉,今天就受不了了。
“少爷,您吃了吗?”
张怀月哼了声:“什么时辰了?”
谢山风眯起眼朝外看,外头亮堂堂的,太阳都快到半空上了。
“少爷,您别生气,我昨个太累了。”
有种被张怀壁给诓骗的感觉,昨天很无奈荣幸去了张怀壁的屋子,谢山风就见张怀壁的卧房里,两个硕大的石锁就放在床头,张怀壁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练着石锁,按着她的时代,这小子就是个撸铁狂人,谢山风在心底叫苦,揉着胳膊,揉着腿,今天是万万不能再去小龙山了,再去她得爬回来。
“刚才怀壁过来找你。”
谢山风大惊:“还要去吗?”
“我回了他,你今日就在落月小筑给我研墨。”
谢山风忪了口气,眼神痴呆喃喃的说:“研墨好,研墨好,我要研墨。”
“你说什么?”
“没什么,少爷您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她昨晚睡觉衣服都没换,也没洗脸,这会得洗漱洗漱,身上还有汗味,要洗澡。
张怀月把玩一枚玉佩,视线从她胸口滑过,缓缓站起说:“你那身段,脱与不脱,区别不大。”
这话说的,谢山风有些不服气,挺了挺胸口:“即便是区别不大,那还是有些区别的。”
张怀月已经走到了门口,挡住了门外的阳光,谢山风看他脚步似有停顿,肩头颤动。
他在笑?
她难道说的不对吗?有什么好笑的,伸手在胸口罩了罩抓了抓,A杯也是杯啊,有什么好笑的,再说她还小,还有的长。
研墨这事,肯定是要比射箭来的轻松,谢山风这般想着,卷起袖子开始干活,张怀月要练字,要将鲍秀才给他的文章写完,鲍秀才给了他几篇范本,其中有一篇就是杜烨所作,将杜烨这篇文章看了几遍,张怀月有种茅塞顿开之感,不由轻叹杜烨文章之精妙,头脑之聪慧。
研墨十分钟,拇指开始酸,二十分钟手腕开始酸,而张怀月还没有叫停的意思,谢山风心里想难不成要磨上一整天?她的胳膊本来就酸疼难受,再这么折腾上一天,她都要废了。
“少爷,够了吗?”
过了好一会张怀月才从书中抬起头,看了眼砚台,摇头:“我要念书一天,你就在此不许乱跑。”
“诶,我就在这的啊,少爷,这墨条我磨了好久了,我看您上午是该够用的,我去给您倒茶吧。”不动声色甩了甩手腕脸皱成了苦瓜,她的小动作落进张怀月眼中,他忍了笑意说:“出去吧,这里不用你。”
谢山风立刻溜了出去,坐在木廊下面揉着胳膊,望着顶头朗朗太阳,这侯府的少爷,哪一个都不是好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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