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说自己有什么错,寄人篱下总是卑微啊。
谢山风穿好衣服,扎好头发,收拾好了自己,端着茶去了书房。
“少爷,我来给您送茶。”
张怀月听出是她的声音,嗯了声进来,谢山风推开门进去了,她将茶放在张怀月书桌上,悄眼朝张怀月手中的书瞄了眼,再看书的封面。
大学。
张怀月在看大学?大学原是礼记中的一篇,南宋时期从礼记中抽离出来,是儒家学派的入门读物,为四书之首,他看这个难道是要去考功名?
站了好一会,张怀月当她是透明人,谢山风决定先开口说话,在肚子里勾勒半天,试探的开口。
“少爷,你口渴吗?茶水都冷了。”
张怀月翻了一页,视线不离手中书:“不渴。”
这……
谢山风决定还是直接问吧:“少爷,你在生我的气吗?可我实在不知道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张怀月放下了书:“你在责备我?”
“我?我哪敢啊。”
“呵,我看你敢的很,不但敢指责主人,还敢擅自进出主人的屋子。”
谢山风无声倒抽口气,坏了,这货变本加厉找机会来收拾自己了。
她眨眨眼,堆出笑:“少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少爷是要考取功名么?”
张怀月慢慢睇了她眼:“你话多的很。”
谢山风赶紧不说话了,还是走人吧,正要抬脚离开,张怀月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考取功名?”
“你看的是大学,这是孔子的书,但凡要考功名都要看这书。”
张怀月放下书,狐疑的看她:“你居然知道这些?之前我看你认识字,你爹是屠夫,大字不认识几个,你怎么会认识字?”
谢山风一愣,认识字不是很正常的事,她突然想起,这个时代不是人人都识字,都有机会念书的,她头皮作痒抓抓脑袋。
“这个…我也就认识几个字而已,刚好。”
“是吗?”张怀月提笔唰唰写了一行字,喊她过去,谢山风走去一看,脸色都变了,就见白纸黑字,上面写了一行字,谢山风是头蠢驴。
擦,你才是蠢驴,全家都是蠢驴。
张怀月问:“认识吗?念念看。”
谢山风深呼吸一口气,憋出一点憨笑:“不认识哩。”
“不认识啊,我读给你听,谢山风二八年华。”
她故作奇怪的样子:“是吗?可我记得二,八,不是这样的,其余字不认得。”
张怀月看她眼:“在我这,二,八,就是这般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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