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黑了,店小二认为已不会再有什么主顾上门,便早早的把门插上了,可关上还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啪啪的砸门声。
店小二只好又急忙去开门,门打开了,门外来的是四名差人。
只听门外一人粗声喝道:“干么不开门?”他也不等回答,啪的一声,就给店小二一记耳光。
店小二不敢争辩,依然笑道:“上差老爷,小的耳朵不好,没听见。”
哪知又是一记耳光,那人骂道:“没听见就该打,快点把好酒好菜拿上来。”
店小二道:“是,是,小的这就去准备。”接着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打得最重,也打得最无道理,纯粹是因为刻意欺负。
身旁另一人劝道:“老张,算了吧,今日跑了整整一天,只收不到十两税银,大家心里不痛快,你拿他出气也没用。”
老张道:“这种人,你不打他还行?这几两银子,不是我打断那乡下老头的狗腿,这些龟孙们肯乖乖拿出来吗?”
另一个年纪略长中年人道:“这些乡下人也确实可怜,穷的米缸里数来数去也只有十几粒米,又哪有什么钱了,只是我怕大老爷又要骂咱们兄弟没用。”
正说话间,忽然野猪皮的马嘶叫起来。
四名差人出门查看,小声议论起来,说乘马之人定在屋中借宿,看来倒有一笔油水,抓过店小二相问承马之人,店小二知道他们要害人,本不愿说,只是刚刚被打得怕了,只有从屋外向野猪皮指去,他们便直接进屋来寻。
那四名公差不住向野猪皮打量,一名满脸横肉的公差斜眼问道:“喂,朋友,干什么的?”
野猪皮知道这人正是刚刚打人的那个老张,若是平时自然是要好好教训一番,只是此时自己回家心切,不愿多惹事端,回答道:“我是来探亲的,天色黑了,便住在店中。”
老张夺过他背上包裹,打开一看,见里面有一柄长剑,还有很多黄金白银,喝道:“探什么亲?瞧你就不是好东西!这些金银哪里来的?定是抢来的。好,现今拿到贼赃啦,跟我见大老爷去。”他平时欺辱乡里惯了,百姓也都知道县太爷也不是好东西,自是不愿去的,他便也想用这招把野猪皮吓跑。
野猪皮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他笑道:“我家亲戚是朝中大官,知府大人见了他也客客气气。见你们老爷去,那是再好也没有啦!”
另一名中年公差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心想这事只怕还有后患,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杀了他,发笔横财再说,突然抽出单刀向野猪皮劈去。
野猪皮随手抓住这名公差的手腕,怒目望着他,他不愿泄露身份,是以并未伤人。
那公差高声叫道:“反了,反了,大胆盗贼,竟敢拒捕?”另外几名公差也大叫:“捉强盗,捉强盗。”他们诬陷野猪皮是盗匪,心想杀了人谁敢前来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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