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明先是对着姜沅笑道：“你好厉害啊，刚转正就被提成副组长了，咱们市场部有的人干一两年都当不了副组长呢！”
虽然陈明明是在夸赞姜沅，可他的语气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于哲也下意识的皱了眉。
姜沅倒是没说话，笑了笑道：“是吗？那我再争取好好干，看能不能提个组长当当。”
陈明明讪笑了一下，筷子在餐盘里动了动后，又小声问姜沅：“沅沅，你和聂总真的私下不熟啊？”
姜沅脸上的笑容淡下来，她放下筷子淡淡道：“如果你怀疑是聂总借着人情关系给我走了后门，可以去人事甚至副总那里投诉我，我接受。”
被姜沅这么正式的语气和面无表情的神情吓到，陈明明有些尴尬道：“我就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姜沅望着陈明明，眼里是少见的严厉：“别人能接受的，那才叫玩笑。揭别人的短或者造谣，那不叫玩笑，也并不好笑。”
姜沅说完后，对着于哲道：“我吃饱了，走吧！”
于哲狠狠的瞪了眼陈明明，然后端着餐盘跟着姜沅起身。
两人走远了，陈明明才回过神，对着姜沅的背影撇撇嘴：“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呢，才刚当上副组长就这么大架子，亏我还把你当作朋友……”
姜沅将餐盘放到回收处，洗了手之后才和于哲回到办公室。
同事们都拿着手机玩游戏，或者趴在桌上休息，于哲搬着椅子坐在姜沅身边小声道：“陈明明这个朋友不值得交了，你看他那个模样，真让人恶心……”
姜沅笑了笑，浑不在意：“我从没想过在职场中交到朋友，处的好那就是关系好一点的同事，处得不好那就是陌生人，所以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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