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说到这儿，都有点激动。
“那你为什么不去？”万俟似笑非笑，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咳，其一是五楼我们上不去，其二是，我怕你生气。”
“偷偷做呗。”万俟转着椅子，像个孩子。
“我不敢，你生气起来挺可怕的。”
“……真的很可怕？”
“你看上次阿三吓得那样。”阿九嘴快，当下脱口而出。
“那我反思反思？”
“……”卧槽！这真的是爷吗？阿九怀疑地看了看万俟。
“其实我也有，也是在那个时候，不过很快被我否决了。”万俟拿了个量杯装了水倒掉，如此反复。
“为什么？”
“她年龄跟我妹妹对不上。而且我们长得也不像。”
“……就怀疑了一次？”
“没有，第二次是她坐我车，正面不像，她看窗外时，侧面很像。不过又被我否决了，可是怀疑的小种子一旦种下，就难以拔出。”
“……你这算什么怀疑。所以这也是你对她态度特别的原因？”
“这算特别吗？”
“很特别了爷。就是对待沈淑仪和宁依，你都没有这么有耐心过。”阿九测出pr，把它拿到特定检测仪上。
“你对待唐清和对待她们俩，差距简直比天大。就是怀疑是你妹妹，所以才手下留情，免得以后知道了不好看？”
“九，你情商挺高的啊。”
“……”这不是潜意识说他智商低的吗？
他可是永远记得那句“智商和情商的总和是不会变的”这句话。
“没有爷高。”阿九看着大屏上显示的链条愣神。
“怎么了？”
“没什么，一时间有点看不懂。大脑空白。”
万俟把量杯倒置着，撑着下巴看阿九做检测。
“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
阿九难得见万俟对着除了小五之外的其它人说什么心里话，当即附和，“我们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们会的东西多。像我吧，学不会。阿三精通各国语言，我学不会，你呢，对医学又颇有研究，也有成就，我呢，对它也不感兴趣。”
万俟终于难得地思考了一次为什么自己啥也不会这个高深莫测的问题。
“或许爷在其它方面有天赋。”阿九仔细想了想，万俟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才艺或者技能。
“这么一想，我能坐在这个位置，除了打架能行，其它真的挺一无是处的。”万俟仔细想了想，很认真的点头。
“……爷，你打枪很厉害。”
“你终于知道了？”万俟笑起来。
“？？？”阿九觉得哪儿不对劲，自己好像又被他玩儿了。但具体怎么玩儿了他，阿九不知道。
但反正就觉得被玩儿了。
万俟笑得很畅快，“九，你情商太高了，不好！”
“……什么意思？”
“你回去好好想吧，爷的梗这世界上没几个接得上。”
此后阿九果然一有空闲时间就去想这个梗，但始终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从此这成了困扰他一生的问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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