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闻言都是一愣。
地上坐着的胡衣少年,萧玥的书僮也是呆住了,迷茫的看着萧玥:“三......公子?我…”
萧玥淡淡垂眸看了他一眼,负手而立:“起来!人不是你杀的!丢人现眼!”
地上的小书僮闻言,脸色立马胀红,一脸惶恐,低着头挣扎着站了起来。
“可是,这位公子,”旁边小胡子老板插话了,他一脸谄相的看向萧玥,手指向尸体,小心翼翼地说道:“这刘老六确实是中了这位小哥的箭之后死的,我们大伙都看见的。”
围观群众里立马有人高声附和。
“是!这刘老六也不知什么时候靠在那,这小哥的箭就射到他身上了!”
“可不是嘛,我亲眼看着这小哥射出的箭。”
“这箭是红色羽毛的,确实是这位小哥的箭。”
墨色布衣的男人也操着粗犷的声音喊道:“这么多人都见到,你的小书僮一箭射死了我爹,不是他杀的,难道还是我爹自己死的不成?”
“就是!我公公刚刚都还好好的,刚与我们吃完枣粽团饭,就被你家小书僮射死了!他死的好惨啊!”黄衣女子话还未说完,又抹着帕子哭了起来。
我闻言也不禁皱起了眉毛,看向那靠在树上的刘老六,他身材肥胖,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鼻子浑圆且红,嘴角处似乎还衔挂着什么东西。
插在腹部的箭顶端,确实有一根红色的羽毛,再看向其他射柳之人手里的箭,红橙黄绿,各不相同,想来是为了比赛做了区分,而只有萧玥书僮背上的箭筒里满满都是红羽箭。
如此看来,这刘老六身上的箭,确实来自书僮的箭筒。
萧玥只是淡淡一暼,从书僮背上的箭筒里抽出一只箭,扔到了地上:“这箭头根本射不死人。”
我细看去,发现这射柳之箭的箭头确实不一样,不仅长度短了一半,就连箭头都比寻常的圆滑了不少,就这种箭头,确实很难将人射死,顶多射点皮肉伤。
“老子不管这箭头能不能射死人!眼下明明是他将我爹射死了,莫不成想赖账?!”布衣男子,气势汹汹的指着小书僮,又是一阵暴喝。
“就是!”黄衣女子附和道:“眼下我们还没报官,如若你诚心赔偿道歉,我们念在你只是无心之失,可以考虑私了。但是假若报官了,这人证物证俱在,你根本没得抵赖!当家的,你可把他俩拦住了,别让他们跑了!”
“你放心!一个都别想跑!”布衣男扬了扬手里的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闻言不禁目瞪口呆,这两夫妻的算盘打得也太快了,这人刚死,原因都没弄清楚,就想着要钱了,可见刚刚的父慈子孝都是装的。
“哼!”萧玥看着他俩一唱一和,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朝身后的小书僮微微侧目:“阿奈,我们走!”
说着便拂袖转身准备离开。
“不准走!”那对夫妻双双冲了过来,拦在了萧玥前面。
男的恶狠狠的说:“今日,不给个说法,谁都不准走!要么赔命,要么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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