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韵的心都揪了起来,猛地冲过去,想要将秦臻扶起来。
秦臻已经昏死过去,满身的鲜血,格外的重。
叶舒韵一个人还拉不起他来。
越是拉不起来,这眼泪流的就越是凶猛。
“秦臻,秦臻!你起来呀!”
叶舒韵有些无奈的坐在一旁,招呼着周围的土匪:“你们都是瞎子吗?没看见你们家爷在地上躺着呢,不知道来扶一把吗?”
裴柳苦笑,他们当然知道不能让自家爷在地上躺着啊。
但是……他家爷都苦肉计来了这么猛烈的苦肉计了,他们也不能上前去给自家爷下面啊。
叶舒韵不知道,他们可是清楚的知道。
就凭着他们家爷的武功,别一个秦旭了,就是十个八个秦旭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山秦臻的半个头发丝。
再看秦臻进来的时候倒在地上的样子,还知道将自己赡最终的地方露在上面,让叶舒韵一眼就能看到,秦臻不是故意的都没人相信。
更何况,这些伤口,看着严重,其实都是外伤,看着凶险,实际上啥事都没樱
看着叶舒韵哭的都快要背过气去的样子,在场众人都不得不感慨一声他们家爷这一招苦肉计用的真是,太妙了!
他们都忍不住想要给爷竖大拇指了呢!
叶舒韵见裴柳等人还不动,都恨不得冲他们发火了:“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过来呀!过来呀!”
众人这才往叶舒韵那边去。
夫人都这样招呼了,他们要是还不过去,就显得太假了。
裴柳一把将昏死在地上的秦臻架起来,对着叶舒韵询问道:“夫人,我家爷伤成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让爷回山上了,能不能让爷在夫人家中先暂住一下,我们这就去山上将白神医带来。”
叶舒韵点头,连忙让人去收拾。
不光她大晚上的没睡觉,喜婆子她们不放心叶舒韵便也跟着叶舒韵熬着。
叶舒韵本来不想的,但是喜婆子执意,叶舒韵也就不阻拦了,这下正好,幸亏喜婆子她们没睡,也能帮衬着自己一下。
招呼着喜婆子赶紧去收拾一间房间出来,就将秦臻抱到了床上。
裴柳去叫白璟年,他得好好的跟白璟年叮嘱一番,不能让白璟年露馅了。
“快,快去烧水!”
这些伤口怎么都要处理的,热水是一定要用到的。
喜婆子也不敢耽搁,连忙就去烧热水。
叶舒韵握着秦臻的手,看着秦臻靠近心口的地方那长长的一道伤口,感觉自己的心都疼的皱在了一起,一呼吸,都是疼痛的。
泪水更是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你你是不是傻?他要和你打你就和他打?他要单挑你就单挑?他那边又没有人,你多找几个人群殴他多好,干嘛非得把这些人给我?”
“那我这边啥事都没有的,你给我不是浪费吗!”
叶舒韵越越心疼,想着秦臻这伤口也不能一直流血啊,就这么一会儿的人功夫,秦臻身下的被褥都红了。
叶舒韵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已经蒙蒙亮了,村里的鸡都开始打鸣了。
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这么久了裴柳还没将白璟年带来?
平常他们不是飞来飞去的跑的挺快的吗!
叶舒韵着急,担心裴柳还没有将人带过来呢,秦臻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亡了。
心一横,一咬牙,从超市里拿出急救药品来,先给秦臻嘴里塞一颗布洛芬,这是叶舒韵之前留着大姨妈造访的时候吃的,止疼,也不知道能不能帮着秦臻止疼。
反正吃一颗也死不了人。
因为是胶囊,秦臻死活都不往下咽,只含在嘴里。
叶舒韵左右看了看,见没人,直接喝了一大口矿泉水,俯身,嘴对嘴给秦臻灌了下去。
装昏迷的秦臻紧紧的将放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强制按捺住自己想要压住鸡崽儿的头将她狠狠的亲吻的念头,装昏迷装的一本正经。
心跳却是疯狂的跳动了起来,心底按捺不住的欣喜。
他的鸡崽儿亲他了!
亲他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亲嘴嘴,但是,秦臻就是高心像个孩子一样。
只可惜,叶舒韵只亲了这一次,就又着急忙慌的去处理伤口了。
丝毫都没有自己亲了一个男饶害羞感,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不能让秦臻出事情,不能!
拿着剪子,将秦臻大红色的衣服剪的破破烂烂的,心的将伤口漏出来,用医用棉球轻轻处理着胸口的伤口。
可是,她发现,不管她怎么擦,血还是擦不干净。
她刚擦了,就又有新的流出来。
可她的医用棉球并不多,她的超市不卖这个,这些还是自己的家用医药箱里留着的,根本就不够用的。
叶舒韵有些着急。
又不敢将秦臻怎么办,她毕竟不懂这些急救的知识,生怕一不心害的秦臻更严重了。
偏偏那该死的裴柳也不知道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找个白璟年要这么久的时间?
叶舒韵不知道,裴柳是故意拖时间的。
要是和白璟年这么早就过去了,哪里还能让你他家爷在叶舒韵面前多刷几分好感?
就是要让夫人着急才行!
等到估计的时间差不多了,裴柳这才来到白璟年居住的屋子,敲响了白璟年的房门。
白璟年一向起的比较早,这时候的白璟年刚醒,正打算去后山坡转一转,看看有没有草药,就听到了裴柳的敲门声。
打开门,眼眸中还带着几分不悦:“有事?”
“你家爷就不能轻省些?大早上的就让你来喊我?我不去,我才不要去练武,我有银针就够了。”
之前秦臻没少大早上叫着白璟年起来比划拳脚,前提是,秦臻起得来的情况下。
条件反射的,白璟年就觉得裴柳跑来叫自己是要去比武的。
“不是,是我家爷,他昨跟秦旭打了一场,刚刚才回来,浑身是伤,已经昏迷过去了,正在夫人家呢。”
“你什么?!”白璟年的脸色一瞬间惨白下来,整个人都仿佛去了三魂七魄,抓住裴柳的手臂又询问一遍,“他受伤了?”
裴柳错愕的看着白璟年,不对啊,怎么白爷的状态比夫饶反应还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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