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泗墨太好,总是不舍得他难做,事事自己做了,到后来他从来不知道心月的难处。若是哪天心月想到要回报,便会从这段感情中抽身出来。
她有些理解,心月后来不喜欢泗墨了。
她先前觉得泗墨这些日子可怜,现在觉得,他大概真是活该。求而不得、悔不当初的戏码,不是每次都值得被原谅的。心月离了他,或才是真正解脱。
丹阳见她脸色不好,“别看了,后面也没什么了,泗墨怕出意外,去东海求了北海星灯想护她,引了你和计蒙来。”
“怪伤情的。”青鸾说,“心月或许心里对泗墨还有几分感情的,要不不至于这么多年也没喜欢你。”
丹阳听她说话,像是被吓了一大跳,摆摆手一脸拒绝忙说,“我有喜欢的人的。”
“那心月的记忆里,有你喜欢的姑娘?”她有点好奇,丹阳喜欢的姑娘长什么样。
“这不是泗墨和心月的事。”他没说没有,便是心月肯定见过。
“我能看看你喜欢的姑娘长什么样么?”
“不能。”他说。
青鸾觉得,大抵是他喜欢人家姑娘,人家姑娘不喜欢他的戏码。应是他害羞或者怕丢人,不肯让看。
“初恋大多是不能在一起的,”她拍了拍丹阳肩旁,一副老成的样子,“不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这样的条件,还是不愁找的。”
丹阳哼哼,笑了两声。
青鸾想着心月的事,叹了口气。
丹阳问,“这些事,看的你不开心?”
“其实也有开心的事的。”青鸾答。
“嗯?”丹阳听她解释的表情看她,等着她说话。
“你那一身黑,真的挺丑的,丑的让人开心。”
“我就觉得,你看见第一反应不是嫌我丑,肯定会笑出来。”他站起来,搬起凳子朝青鸾坐过来。青鸾见状朝他摆摆手,“别聊天了。我年纪大了,熬夜之后得补觉。”把他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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